军火库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欧洲某地本土的黑帮势力与外来的港口黑手党起了冲突,不仅撕毁了签署好的合约,还对当地港口黑手党的分部发起袭击。

消息传回横滨时,港口黑手党的分部损失很大连据点都被破坏占据人员死伤更是惨重。

因此,森鸥外立刻将跟着太宰治调查军火库被炸一事的中原中也外调欧洲出差镇压当地的黑帮势力为港口黑手党讨回“公道”。

中原中也当即放下手中的事情搭乘飞机赶往欧洲太宰治则继续调查老鼠的踪迹。

酒吧以往经常坐在吧台的三人如今只有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两个人。

两年来,常来这家酒吧喝酒的酒友三人组有坂口安吾织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天海纯也起初也偶尔会过来和他们一起喝酒可森氏会社开始发展壮大之后,忙碌的他就很少再过来,与太宰治三人已经近半年没坐在一起过了。

死性不改的太宰治喝完一杯酒,又向酒保提出了要一杯洗洁精的无理要求,被酒保断然拒绝后他没什么形象的趴在吧台上,懒洋洋的看着杯子里的球状冰块。

“呐织田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很喜欢纯也啊?”太宰治伸出手指放进杯子里拨了拨冰凉的冰块,冰块碰撞杯壁,发出哐啷得到脆响。

养了六个孩子大叔气质越来越明显的织田作之助放下手里的酒杯,仔细回忆了一下,才摇头说:“没有说过。”

“没说过吗?我感觉好像对你说过了啊”

“是这样吗?也许是我记错了。”织田作之助顺着他的话道。

“肯定是你记错了,我那么喜欢纯也,肯定时时刻刻都把对他的喜欢挂在嘴边啊!”太宰治肯定的点点头。

听了他的话,织田作之助却有点出乎意料的说:“不应该吧。”

“嗯?为什么不应该?”太宰治好奇的看了过来。

“太宰如果喜欢一个人的话,应该会把他藏在心里吧?”织田作之助想了想,以他对太宰治的了解,太宰治绝对不是一个坦率的人。

而且有时候太宰治很像个小孩子这么一想,织田作之助忽然联想起了自家的孩子,幸介最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小女孩。但是他总会在和那个小女孩一起玩时把人家欺负到哭,如果不是小彦在他去向人家父母道歉之前告诉了他真相,恐怕他真的会以为幸介不喜欢那个小女孩才欺负她。

“织田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啊?”太宰治缓缓将趴在吧台上的身体坐直,然后左手放在吧台上撑着下巴,盯着织田作之助问道。

“是我个人的猜测而已,你如果介意,就当我没说过吧。”织田作之助重新端起了酒杯。

“不。”太宰治却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了一抹奇异的笑容来,“你猜的很对,果然你很了解我啊,织田作。”

“哦。”对于自己的说法被太宰治肯定,织田作之助表现的很淡定。

“织田作,不要这么平淡嘛,多少表现得惊讶一点啊,你可是第二个猜中我心思的人呢!”对他的淡定,太宰治表现出了不满。

“那就,我很荣幸。”织田作之助卡了一下,才组织好了语句说了出来。

“这样才对嘛!”太宰治这才高兴,他一高兴,扭头就向酒保又点了一杯酒。

“请给我来一杯伏特加!”

“叮当”

门口的风铃响了,拎着一个公文包的坂口安吾走了进来。

“太宰,刚开始就要喝这么烈的酒吗?”发际线上移了不少的坂口安吾推了推眼镜,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过来。

“呦,安吾来啦”太宰治朝他挥了挥手,织田作之助也向他点了点头当做打招呼。

“和平常一样。”在椅子上坐好后,坂口安吾对酒保说了一声。

“好的。”

坂口安吾转头问太宰治:“你今天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吗?”

太宰治眉头微微一挑:“开心的事?啊,也算吧。”

“那条蛞蝓终于出差去了,感觉空气都清新好多了呢!”

太宰治夸张的伸开双手环抱了一下空气,装模作样的露出一副陶醉不已的样子。

坂口安吾见状摇了摇头:“如果被中原先生听到,估计你又要被打吧。”

“就是要趁蛞蝓不在的时候使劲说他坏话啊”太宰治笑眯眯的,语气轻柔,话语的内容却很恶劣。

“”坂口安吾对此无话可说。

“两位的酒。”酒保将准备好的两杯酒送了上来。

太宰治端起自己的伏特加就很豪气的灌了一大口,咽下去后畅快的道了声:“真爽!”

烈酒灼喉,一大口酒入腹,火辣辣的感觉顺着喉咙一直向下蔓延,却爽快极了。

坂口安吾就很斯文的慢慢喝着:“织田作,小彦病好了没有啊?”

“已经好了。”织田作之助回答道。

太宰治闻言,也跟想起什么似的开口:“织田作,纯也这次回来没去看他吧?”

“嗯,前天晚上天海他打电话说要过来,但是出了事就没能来。”

“毕竟发生了那种事嘛虽然很不应该,但是我还挺感谢那帮不安分的老鼠呢。”太宰治晃着酒杯,笑得很欠揍。

“你和小彦那个孩子的关系还是这么不好啊”坂口安吾都有些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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