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只有一辆,低调奢华的风格明显专门准备给素玉青的,叶铭修和其余小弟子都退而求其次的骑马。

马车内部不仅宽敞舒适,还有饮的、看的、好闻的淡淡熏香。

一点也不像是严肃的下山历练,令人忍不住吐槽一句,这么照顾周全好像一场春游的活动策划。

理应放松了,素玉青反而坐不住,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越意寒,究竟有没有跟来一起下山历练也是未知数,实在是凹不下去高冷人设,悄悄撩开窗帘。

看不见那群小弟子中有越意寒,素玉青产生了不解,男主呢?怎么不见了?

黄应殷勤的凑上来问:“师尊,是不是有事要吩咐弟子?”

素玉青狐疑的看了黄应一眼,觉得他浑身上下大大的可疑,该不会在出发前,就已经故意对越意寒使坏了吧?

这么一想,这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根本就是爆表了啊。

他一瞬间那个好气啊,超级想要甩一本社会主义大法好的红色书籍在黄应的脸上,指着黄应,今晚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必须抄它个三百遍。

少年,难道你不能稍微歇息一会儿,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真理还不明白,欺负男主的后果,你师尊我未来的凄惨下场还不够有威慑力吗?

以防黄应做的更加过分,赶快挽回过错,素玉青直接冷漠地说:“把越意寒叫过来。”

越意寒有什么好叫过来的?黄应无法理解的纳闷,虽然脑补不懂素玉青到底想干什么。

不过在他的记忆里,越意寒被素玉青不是打就是骂,此刻叫他过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即使最近有传闻,有弟子亲眼所见越意寒经常出入素玉青的居所,似乎师徒的关系隐约变好,黄应也是嗤之以鼻的一百个不相信。

师尊天生傲骨,能入他的眼的人少之又少。

天遥派的部分人都暗讽他是栖息在高不可攀的悬崖之巅的仙鸟,可不是谁都可以抓住它不被掉下悬崖摔死的,亲触那浸透了寒霜的白羽不被冻伤的。

越意寒是大长老强塞的走后门,又是不光彩的妓.女之子,师尊愿意给好脸色才有鬼了。

素玉青一看黄应的撇嘴,就立刻摸到了这小混崽子在想虾米,估计又在暗暗揣测他叫越意寒的用意,还有不待见越意寒的原因了。

一想到这里,素玉青嘴抽,这个世界的人到底是怎么了?究竟是集体智商下线呢,还是被反派光环给影响的视力不好了。

其实让原身厌恶越意寒的真正因素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

作为渣子中的渣子,根烂的乌漆墨黑,渣男主就是原身的天性使然啊!就像是水必融不了油,不渣主角,那还能叫让人恨得牙痒痒的人渣反派?

然后想了想,在心里欣慰的松了口气。

还好,现在自己和男主的关系处于师徒情的正常水平,给越意寒送药,送高级心法,阻止被鬼修夺舍,还求得了补救灵脉的方法。

这个世间还有像自己这种不畏艰辛,兢兢业业的一边装高冷,见缝插针的一边偷偷给男主斩平荆棘的绝世好师尊吗?

素玉青很牛啤的觉得,只要不崩坏人设,照这样默默关怀越意寒的趋势发展下去,未来大长老绝对不会死、男主不会被诬陷到受刑跳入饿鬼道、不会黑化回来灭掉天遥派、仙魔大战什么的更不会发生了,修真界继续一片光明和其乐融融,自己也不会变成那样不忍直视的下场了。

素玉青满意的给自己点了个赞。

“还不去。”

黄应回过神来,连忙哦哦两声,去找队伍末尾的越意寒了。

他是很得意忘形的,觉得自己被素玉青看重,如今在所有的小弟子中是高人一等的存在,下巴都快冲到天上去了。

而且认为,等一会看见越意寒,对方那是必须的非常狼狈,原因很简单,素玉青猜的不错,因为他早早就在下山历练的出发前给越意寒的水囊里下了坏药。

只要喝一口进了肚子里,立马就能浑身起疹子并且越抓越痒,血口子都划出来,恨不得在地上打滚磨蹭,起码半个时辰才可以退掉药效。

黄应想着,笑得直哈哈哈。

但看见了越意寒,他却目定口呆的停止了笑。

为什么越意寒一点事都没有?难道他没有喝水囊里的水吗?

黄应一把夺过马上的水囊,相当没脑子的直接问:“这里面的水,你喝了没?”

越意寒眨巴眨巴眼睛,困惑又无辜地问:“黄应师兄,你是渴了吗?我刚刚喝过了,要是不嫌弃便拿去吧。”

黄应不敢置信地拔高了嗓音:“你喝过了?那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气急了,不信邪的仰头喝了一口水囊里的水,突然之间浑身上下一阵止不住的发痒,大吃一惊,这是几个意思,越意寒没反应,自己怎么中招了?

痒得他难受,忍不住乱抓在地上打滚磨蹭。

越意寒吓了一大跳:“黄应师兄,你这是?”

黄应气急败坏的扔了水囊:“你这个妓.女生的走后门的,竟然敢骗我,你完了,我要找师尊说理去!”

说罢,气冲冲的一边使劲抓痒,一边浑身狼狈的向马车那边跑过去。

水囊滚落在脚旁不动,越意寒捡起来,在手里把玩一会,向上抛了抛又稳稳的接住,眼神桀骜不驯。

他早就知道,这个总跟在素玉青屁股后面的小炮灰会在自己的身上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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