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疑惑的说:“这时候和田玉不见,你师傅就敢断定,袁可泰是自己不小心掉进白玉潭淹死了的?”
吴昊然急忙把今天早上,袁荣在不见和田玉后,那一段分析,几乎一字不差的重复出来。
方言更加惊讶了:“什么?你师傅认为,是有人知道和田玉佩值一套院子,所以偷去占为己有。”
吴昊然点点头:“对,我刚才不是告诉你吗?在和田玉之前,证据库,不见了一对玉镯子。他认为,这应该是同一个人干的。”
“那只是有这种可能,并不是说没有其他的可能呀,比如某人不想让雕刻师见到和田玉。”
“是的,我当时也这么想,可是师傅,就是认为,这种可能更大,我还没有来得及反驳呢,他就娓娓完成了分析。”
“真是让人感到莫名其妙。”方言抓住机会,反驳道:“这么一块玉,没有人来认领,或许说不敢来认领,他就不怀疑,那块玉和袁可泰的死有关?”
“师傅也给出了一番见解,他说,那块玉,很可能是很久以前就给丢了,比如半年前,主人已经放弃了那块玉,所以就没有人再回到水潭寻玉,并不是主人不敢寻找那块玉,更不是不敢认领。”
“他是这样说的?”
“对,他说就是那么凑巧,和田玉,躲在草丛里,藏了很久,到你意外发现。”
“可我知道,那里经常有人来洗衣服,她们坐在河边的石头上,而草丛就在石头之间,要是阳光正好,玉还能发出刺眼的反射,不用你去寻找它,它就来寻找你,我就是这样发现了它的,不应该藏很久的,那里每天有上百以上的妇人到那边洗衣服,还有很多孩子到那边钓鱼玩耍。”
“不知道,反正我们是公布了,在那里找到一块玉,让玉主人来认领。”
“这么多疑点,你师傅就这样断定袁可泰是自己掉进水里淹死的!他说的是一种可能,但却不能因此就断定袁可泰自己失足掉进水里淹死的吧!”
吴昊然看着方言,早就哑口无言了。
“你师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呀?还是喝多了酒?”
这话,让吴昊然像是触电了,忽然就想起了一件事情,说道:“不过,我师傅在前一天晚上,收到了一份奇怪的信。”
“奇怪的信?”方言好奇了几分。
“我不知道那信的内容,当时师傅脸色一变,有些恐慌,就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情,还找来了收到信的人,问他是谁送来的,收到信的人,说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他刚要进执法衙,那个披头散发,捂住脸的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就把那封信塞到他的手里,然后说是给我师傅的,那神秘人就消失在人群堆了。”
方言问道:“你不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吗?”
吴昊然摇摇头:“师傅在窗户旁,看完了那封信,就赶紧收入自己的怀里,好像很怕被人看见内容似的,我们也不好意思问他,然后师傅就让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让你们各自回去休息?”
“当时和田玉还没有丢,我们把自己能干的事情都干了,没有找出任何的破绽,就扫兴的离开了。”
“是吗?第二天一大早,他过来,就说自己的侄子,是不小心,掉进了湖里,把自己淹死的对吧,然后让你们别查了,又对刚刚丢失了的和田玉,做出自己的分析。”
吴昊然若有所思的看着方言,沉默了许久:“你是想说,那封信,很可能是威胁我师傅的对吗?”
“难道你不觉得可疑,你师傅,怎么说在执法衙,也干了这么多年,能够对不见的和田玉,草草的下这样的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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