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琪被王邢拉走的时候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难以消化刚才所看到的一切。一直以来贝安琪对于周依寒总是带了有色的眼睛觉得周依寒是为了她哥段卓佑的资源为了上位。
可贝安琪一直刻意忽略王邢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其实一开始,就不是周依寒有意接近段卓佑。
今天晚上的周依寒让贝安琪大开眼界。
到了另外一个包间里贝安琪突然走过来掐了王邢一把。
“啊!”王邢尖叫一声“你掐我干什么!”
贝安琪皱着眉说:“我没有做梦吧!”
“你没有做梦。”王邢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一旁付和煦乐呵呵的,点点头道:“我现在算是知道了,这小丫头有点意思啊!怪不得老段那么宝贝着。”
“老段呢?”王邢问。
付和煦摇头:“不知道。不过人家小两口的事情咱们也管不着。”
贝安琪说:“怎么管不着,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未来嫂子!我怎么管不着。”
王邢幽幽地说了声:“你不是不承认周依寒是你嫂子的吗?”
贝安琪闻言瞪了一眼王邢。
她是不想承认啊!可是能不承认吗!
包间里。
郑景铄一脸生无可恋,他单腿屈膝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周依寒:“真是个瘟神。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现在不是已经和段卓佑在一起了还要找我麻烦?”
周依寒冷哼一声:“我要找你麻烦就找你麻烦,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你现在想干什么?”郑景铄一脸淡定地问。
周依寒走到一旁的茶几上坐着淡淡道:“我说过等会儿会有人来伺候你。”
“行啊反正老子这会儿下面痒。”
周依寒当着郑景铄的面拿出手机继而拨打了钟吟的电话。
很快钟吟推开包间的两扇门,一脸笑意盈盈地进来。
郑景铄看了眼钟吟,笑说:“哦是钟吟啊怎么着要给我操啊?”
钟吟站在门口出道了声:“进来吧。”
继而一个身高一米九三体重200斤,四肢肌肉发达的男人走了进来。
郑景铄原本脸色还吊儿郎当的,一看到这个男人,瞬间正襟危坐起来,大声道:“周依寒!你有毛病是吧!”
周依寒还是一脸闲适地坐在茶几上,顺便拿起旁边的一罐啤酒柠开来喝了一口,说:“这个人就是来伺候你的。怎么样?满意吗?”
郑景铄用力地挣扎着,低吼道:“周依寒!你发疯了是吧!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
“能有什么后果?”周依寒一脸轻蔑的笑意,转头对身后那个彪形大汉道:“上啊,等什么!”
“不要过来!”郑景铄下意识往后退,他觉得觉得周依寒是个疯子,忍不住大吼道:“你他妈和段卓佑不愧是同一种人,都是那么心狠手辣。”
周依寒笑:“郑景铄,事到如今,你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吗?当初你怎么对我的,我就怎么对你!”
“不是我!”郑景铄说,“不是我!你要对付,也是对付段卓佑!不关我的事!”
周依寒脸上的笑容缓缓凝固,她上前一把拧住郑景铄的衣襟,冷声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这下,换郑景铄一脸吊儿郎当的笑意,他勾了勾唇,看着近在咫尺的周依寒道:“我看到你和段卓佑公开的微博还有短视频了,你该不会真的觉得段卓佑很无害吧?那你知不知道,当时是段卓佑让我把你交给他的?”
这下不仅是周依寒,站在一旁的钟吟都听不下去了:“你他妈说谎也不打个草稿?”
郑景铄看着周依寒:“我说谎?那要不然,你把段卓佑拉过来当面对质?”
周依寒笑:“你当我是傻子吗?他有什么理由要怎么做?”
“我怎么知道?”郑景铄笑,“上流社会公子哥想玩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周依寒,是不是很意外?你自己视频里那个温柔多情的段卓佑,竟让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你给我闭嘴!”周依寒忍不住上前再给郑景铄一个巴掌,被一旁的钟吟拉住。
钟吟问郑景铄:“半年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
郑景铄看了钟吟身后那个男人,道:“你让那个家伙出去!”
“怎么?你害怕啊?”钟吟笑。
“对,我就是害怕。妈的,有毛病吧,真想玩死老子啊?”郑景铄皱着眉。
钟吟侧头,示意了一下身后的人,“等会儿有需要我再叫你吧。”
那个男人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等下记得叫我哦。”
男人走后,郑景铄才放松下来,娓娓道出实情。
最后,周依寒放走了郑景铄。
可郑景铄那些话则依旧在她的耳边回响:
“你又以为你了解那个男人多少?他段卓佑是什么出身?又有多少城府?”
“你以为你是他的谁?他玩你,不就跟玩一只小蚂蚁似的?”
“你现在也得到你想要得到的东西了吧?名利?资源?金钱?你还觉得委屈吗?”
“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玩不起的?你也别觉得自己有多清高。”
钟吟走到周依寒的身边,问她:“你就这么把那个渣男放走了?”
周依寒表情淡淡的,说:“本来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我要是真的那么做,不是给自己惹一身骚吗?”
钟吟点点头:“行吧,那,现在要不要再下去玩?”
周依寒摇摇头:“算了,我现在没什么心情。”
“那你想去干什么?”
“我想去找段卓佑。”
有些话,周依寒想问个清楚明白。
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问。
钟吟也没有想要阻拦周依寒,只是有些担心:“你一个人没什么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周依寒一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
“我还是陪着你吧。”
周依寒摇头:“不,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钟吟一脸欣慰地伸手逗了逗周依寒:“瞧你这一脸为情所困的样子。”
“有吗?”周依寒摸摸自己的脸。
钟吟说:“郑景铄那个家伙的话,你听几分就可以。段卓佑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在一起那么久,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
从酒吧里出来,迎面就是一股冷风。
九月末的夜晚已经染上了凉意,周依寒来时穿了一件外套,眼下外套也不知道被她扔到哪里去了,她也无暇顾及。
她就一个人坐在酒吧外面的长椅上,企图清醒一下自己的脑子。
周依寒很清楚的是,郑景铄这个人嘴里的话不能深信。他嘴里十句话,她最多只能相信一句。
可有一句话还是让周依寒大为触动。
郑景铄说的:“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真爱吧?醒醒吧,别做梦了。”
冷风刺骨,周依寒却没有一点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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