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
薛云海从她的背吻到肩,再一路往上,忽然尝到一口咸涩。这才发觉她已经流了满脸的泪,薛云海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他看着那张心如死灰的脸,再提不起半分性质。
心里还泛上几分陌生的疼。
他松开了柳如是,却还在她耳边恶劣道:“这次放过你,下次朕还会来的。”
男人总算是离开了,柳如是大松了一口气,忽然觉得下腹坠坠的疼,柳如是白了一张脸,慌忙道:“燕儿……快传太医!”
原来在门口守着的燕儿没有动静,倒是她那凄厉的喊声惊来了皇帝派来保护她的禁卫军。
几人看着门口死不瞑目的燕儿就知道大事不妙,破开了门,皇贵妃正抱着小腹,蜷着身子啜泣。
他们连忙去抓了几个太医来,凤栖宫乱成一团。
“摄政长公主到——”
因为永皇不在的皇甫泽脸色更臭了,他冷哂道:“皇姐来得这般晚,属实不该。”
沈棠觑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皇弟要治本宫的罪?”
皇甫泽余光见了已经回来的薛云海,强按下了心底的火气,勉强扯了一个温和的笑,道:“皇姐未免将朕想得太过狭隘了。”
薛云海又落了座,舞姬也上了台。
一番觥筹交错,两国皇帝哔哔赖赖了些什么沈棠也没细听,倒是质子听得认真。沈棠喝了几口酒,微醺,恰好这时薛云海cue到了她:“想必这位美人便是长公主殿下。”
沈棠转了转杯,淡淡扫了一眼薛云海,笑道:“美人是本宫,长公主亦是本宫,永皇有何指教?”
“长公主可是孤见过大召女子最美的一位,不如嫁到我大永来,结两国秦晋之好?”薛云海朝着沈棠举杯,眼中满满的都是对猎物的征服欲。
质子握住沈棠的手蓦然收紧,眼里是藏不住的恨意。
沈棠回握住他的手,斜斜一倚,靠在质子身上。她把玩着质子柔软的发,明明笑着,却是冷着目光看着薛云海:“永皇喜欢做小?本宫可从未听过这般特殊的癖好。”
薛云海目光阴鸷下来,他目光看向质子,冷笑道:“公主别因为某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伤了两国情分。”
质子将沈棠揽得紧了些,小狼崽子直直撞上狼王的目光,狼崽眉目一弯,那锐利的厌恶便少几分,但他的话还是不怎么中听的:“永皇是觉得草民上不得台面吗?”
大召臣子们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看不见大永皇室两兄弟间的争执。
这两人哪个讲赢了他都会高兴,也都会不爽,皇甫泽干脆沉默地喝着酒,半点不掺和。
薛云海目光更加阴鸷,他的笑容愈发地冷:“皇弟是离家太久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吗?”
“如永皇的意罢了。”
质子收起笑,冷了脸,两兄弟也有五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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