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懒得寻我,忙着喝酒还差不多,看不出来我师兄好酒吧!他还尤其好...”秦梦意有所指的看着张献。
张献笑笑:“小梦梦说的我怎地一句也没听懂?”
秦梦白眼:“你少装蒜了,你明明知道我在说我师兄觊觎你的美色,你怎地就不知道?”
张献听秦梦话里有几分嘲讽,却立刻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你就这么开心?难道你被男的喜欢也很开心?”秦梦不高兴的看着张献。
张献却转过身自言自语:“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嘛!”
“被我师兄喜欢、纠缠就那么好啊!”秦梦调皮的看着张献。
张献却不以为然的挺着胸脯:“这是必然的,我与你师兄亲近,自然就会与你亲近些,与你亲近自然就是要娶姑娘为妻了。”
秦梦调笑的看着张献:“我看你是痴心妄想,我师兄才不会喜欢你。”
“可刚刚明明是小梦梦你自己说的,魏师兄喜欢我。”张献嘟嘴,又说:“那分明就是你方才说过魏师兄喜欢我,想让你和我更加关系密切些,怎地现在就不是了?”
秦梦挑眉:“我何时说过我师兄说过让你娶我的话?媒妁之言乃是父母之命,可我不信命,又怎么会信父母之命,生我却未尽到养我的责任,父母就可以随便抛弃子女吗?”
张献看秦梦痛苦的咆哮,想去安慰,却发现他也没有资格去宽慰秦梦。
秦梦偏头看着张献:“所以什么才是家?”
张献皱眉,把手背过去:“我的家给我的印象是掺杂各种勾心斗角,掺杂着各种权利交织,一步错步步错。”
“我的母亲就是在权利的诱惑下被人陷害致死,但到现在还都有人说我母亲是死于难产,是死于生我弟弟的时候,可只有我知道,我母亲不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母亲死了,弟弟因为是早产儿如今也变得痴痴傻傻,家里的人就把所有的经历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是嫡子,只有嫡子死了,庶子才有机会继承家业,所以我身上的窥心术,多少都有他们的伏笔。”
张献早就怀疑他身上的病和家里有些关系,只是没有深究,他这些年一直觉得他是个短命鬼,可命运让他可以继续笑傲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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