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义告诉你,补上订阅才能解除!外院弟子:“”妈的,我们为什么要替楚啸天出这个头。师祖教训得是我们是垃圾,我们是一堆垃圾!
林啾啾:“”他就是奉天君?不会吧几百多岁的老头子,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年轻?皮肤这么光滑细致,一点皱纹也没有。这就是玄幻世界吗?也太牛逼了吧!
她惊叹着注视着对方的容颜直到那双清冷的眸子看过来。
年轻的太师叔祖裴恕显然相当讨厌这样的场合朝楚啸天伸出手不耐烦地重复道:“拿来。”
这一回楚啸天立刻连滚带爬地把手中的灵网与被困在网中的林啾啾双手奉上。
“师祖哦不,奉天君。我有眼不识泰山一时将您误认为偷盗的小贼真的是误会!您大人有大量,还请千万不要放在心上!”他先叫了一声师祖想起自己不是玄天仙府的弟子了,才匆匆改口。
楚啸天一边请罪,一边在心中默念松开灵网的口诀。可他意念纷杂,灵气根本无法集中,几次尝试都失败了,灵网根本纹丝不动。
楚啸天紧张地脑袋都出汗了裴恕才没有心情等他抬起手将灵网指向白墨。
只见一道寒光骤出,嗖嗖几下割断灵网然后又飞回白墨的掌心消失不见。
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坚固的灵网已被斩成残破的碎片,扑簌簌地从裴恕手上落下。
林啾啾“啾”了一声,扑扇着翅膀想要逃跑。她刚探出脑袋,头顶就被一股力道按住。
“还跑,找死么?”
裴恕冷着脸孔向下睨她,林啾啾:“”
与他话音和眼神极不相符,他的掌心却是十分温暖,动作也十分轻柔。
林啾啾被他一抚,先前的惊惧和慌张陡然去了大半,反而莫名地增添了许多安全感。
困倦如浪潮般席卷而来,林啾啾的眼皮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竟伏在裴恕掌心,乖顺地睡着了。
另一边,楚啸天却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张灵网是他花了大价钱从一位有名的驭兽师手上买来的,水火不侵、刀枪不入。这样一件稀罕的法宝帮他收服了不少异兽,可是万万没想到,在白墨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竟如普通的麻绳一般。
楚啸天握紧了拳头,嫉妒心和想要进入玄天内院的渴望顿时更加强烈了。
“奉天君!”眼看裴恕提步要走,楚啸天急忙跟上。
既然奉天君带走了那只鸟,便相当于收下了他的礼物。既如此,按照奉天君的规矩,他便可以提出要求,进入内院。
这其中的细节楚啸天已经无暇细想。他心中的欣喜远超过恐惧,兴奋亦盖过了愤怒,只听扑通一声,楚啸天跪在裴恕面前,大声说出自己的愿望,再用力一叩首道:“请奉天君成全!”
裴恕停下脚步,看向楚啸天。
他脸上出现了短暂的奇怪的笑容,虽是在笑,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跟在裴恕身后的白墨按住眉心,无声地叹了口气。
以他对太师叔祖的了解,楚啸天这都不叫找死了,他这是在坟头上蹦迪,还给太师叔祖递了把刀!
太师叔祖裴恕果然没有丝毫的犹豫,接过那把刀,噗嗤一声捅了进去。
“哦?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寿礼?在我寿辰之日送给我一只奄奄一息的鸟?”
楚啸天脸色大变,伏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奉天君息怒!奉天君息怒!我我绝无此意!”
他一下一下撞击着青石板,脑袋触碰地面发出的沉闷声响让那几个外院弟子都心有余悸。
血珠很快从额头沁了出来,顺着鼻梁流到了下巴。楚啸天却顾不得擦,胆战心惊地为自己辩解道:“奉天君明鉴,这只碧海雀是因为旅途颠簸、水土不服才生病的,我未想过她会如此娇弱,确有照顾不周之责。但碧海雀虽然稀有,却不难抓,奉天君若是喜欢,我可以再去中洲为您抓一只不,不止一只,五只,十只!只要奉天君开口,多少只都没问题!”
“碧海雀?”裴恕冷笑一声,眼神愈发让人胆寒,“本以为你在驭兽方面有些天赋,没想到只是个连碧海雀和青乌都分不清楚的蠢货罢了。”
“青青乌?”楚啸天叩头的动作忽然顿住,他不可置信地讷讷抬头,白墨闻言亦是一顿。
传说,青乌乃是上古神鸟凤凰的后裔,部族世代隐居在不为人知的深林中,极少有人见过他们还未化成人形的幼鸟模样,故而十分神秘。
不过,白墨有位师伯极爱研究珍禽异兽,早年间与青乌族还有过几次交集,白墨在内院时选修过她的珍禽论,因此对青乌略知一二。
据说,青乌族是凤凰后代,只不过神鸟血脉延续至今,繁衍变化,早已不是所有青乌都有可能化成凤凰的了。距今百年以来,青乌族中成功浴火化凰的不过也只有三只,屈指可数。因此,为了保证血脉的纯正,让凤凰神血得以延续,青乌族在族中设有森严的等级制度,严禁族人与外族,同族之间亦必须等级相配才能生育。至于划分等级的标准,就是青乌幼鸟眼周的一圈细绒。
青乌幼鸟与中洲山林中的碧海雀十分相似,翅端圆滑,尾羽纤长,肚腹若白雪,背翼如碧海。只不过,在青乌幼鸟的眼周,会有一圈极为细小的短绒。
这些短绒的颜色不尽相同,按照青乌族的等级划分“乌为劣,青为次,橙为上,赤为极,金为尊”。只有短绒带金的,才是能够参与青乌族“火炼”,有机会化成凤凰的金绒青乌。
白墨细细凝视,果然在那幼鸟的眼周看到了几点细碎浅淡的金。
这样难得的神鸟本应养尊处优,被精心呵护着长大,没想到却被人关在狭小的兽笼中默默等死。白墨叹了一口气,心想难怪师祖会如此生气。
不过,裴恕却并非因此动怒。
“你以寻常谷物饲养青乌,致使其灵气四散,性命垂危。发现后,不寻医师为她医治,反而以聚灵散喂食。”
“寻常修士服用一颗已是极限,你为了帮她吊命,不惜喂了四颗。”
“可悲的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聚灵散只能暂时维持住体内灵气,若无新的灵气注入,只会适得其反,让她死得更快。”
楚啸天一身的衣衫都被冷汗浸透了。他嘴唇发白,嗓子发干,颤抖着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碰巧在山里抓了这只鸟,我怎么知道她是青乌,又怎么知道她不能吃谷米”
“是啊,说起捕获”裴恕微微眯起眼睛。
他的眼睛亮起危险的光,自上而下看过去时,让楚啸天如坠冰窟。
“青乌幼鸟从来不会单独出现,更何况是一只可以化成凤凰的金绒青乌?那么,理应陪伴在她左右、照顾她的成年青乌又去哪儿了呢?”他一字一字慢慢地道,如同匕首一寸一寸地插入楚啸天的心脉。
比起年幼、尚无反击之力的幼鸟,成年青乌显然难处理得多,他们发了疯地竭尽全力地保护幼鸟会让抓捕者十分头痛。因此,等待他们的结局往往只有一个。
楚啸天说不出话来了,他颓然地跌坐在地上,裴恕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道:“辨识不清,是你眼拙,灌以聚灵散,杀死成鸟将幼鸟据为己有,是你因一己私欲践踏生灵。一个对生灵毫无怜悯与敬畏的人,不配入我玄天府,亦不配成为修道之人。
“白墨。”裴恕道。
白墨应了一声,缓步上前。
他领了命,向楚啸天微微一颔首:“得罪了。”
“不不!不要!”楚啸天心知不妙,连连后退,可他还来不及起身,一道寒光陡然遮住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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