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身汗,睡也睡不舒坦,钱家义坐了起来,抹了一把脸,全是汗,身上也被汗水泡透了,尽管吹着电风扇,屋子里还是闷热。

隔壁卫生间里有动静,钱家义起身,正好见静文经过,见到他,问好道:“先生起了?正好夫人刚从外面回来。”

舒念回来了?钱家义有些意外,问道:“夫人在哪儿?”

静文指了指卫生间的门:“夫人在洗澡,我刚才送了一杯冰水进去,先生也要一杯吗?”

钱家义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直到静文送了冰水进来,钱家义还像是没回过神来。

静文不似静水话多,只是瞧了瞧他,便下了楼。

仰头一口气喝完冰水,钱家义起身拾起电话,片刻女声传来:“请接323.”

很快,有人接起来:“你好。”

钱家义听出了对方的声音,便问:“你家小姐回来了吗?”

对方有些意外,还是老实回答说:“还没有,请问您是哪位?需要留口信吗?”

钱家义已经挂断了电话,随后心就不可抑制地快速跳动起来,周身的血液也仿佛被点了一把火,烧得他坐立难安,不停在屋子里转。

只犹豫了一刻钟,他便做了决定,迅速换好衣服,走到卫生间门口,跟舒念解释一番之后,火速离开。

他没有让老赖开车,而是自己驾车,车速拉到最大,可钱家义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快,心急如箭,胸腔热血奔腾,恨不能立时就能见到渴慕的人。

宁许巧推门而入,一个身影扑过来,紧接着自己就被紧紧拥在一个满是男性气息的怀抱中,刚要挣扎,闻到熟悉的味道,便停了下来,她艰难地呼吸着,拍打着对方的后背,直到咳嗽出声,对方才稍微松开力道。

“你是想勒死我?混蛋!”宁许巧骂道。

钱家义急不可耐,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将所有的话都融化在唇齿间。

盛暑下午,太阳似是末路穷途,要讲所有光和热尽数散尽一般,将整个大地炙烤在眼前,屋外日已偏西,余热仍在,二人像是赌红了眼的赌徒一般,谁都不肯放过谁,映着闯入的阳光,尽数燃烧着自己。

“你这么来了?”宁许巧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嗔怪地瞪了一眼钱家义。

“我见念念回去了,知道你们散场,所以就火急火燎赶过来,你怎么才回来,让我等了这么久。”钱家义起身下床,倒了一杯温水走过来,递到宁许巧唇边。

宁许巧歪头拒绝:“我要热死了,不喝温水,我要喝冰水。”

钱家义拒绝:“你刚累着,现在不能喝冰的,听话。”

宁许巧翻身躺回去,裸露在外光洁的背部明晃晃地刺着钱家义的眼。

“喝点润润嗓子,听话。”钱家义人已俯下,极其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肩头,一路顺着向下,宁许巧向里靠了靠,语气懒懒的:“我不,我就要喝冰水。”

钱家义轻轻抚摸她的长发,耐心哄着:“喝了肠胃不舒服怎么办?你是不是又忘了你肠胃弱这回事?今天中午出去吃凉食我就不同意,现在还要喝冰水,这怎么行?”

宁许巧回头扬唇笑道:“我有一个办法,你拿来冰水,用嘴喂我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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