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如约而至的到来。

温枳在这期间去找过余倾练琴,这次还看到了余倾的夫人,江淑。

温枳看到江淑的时候,就觉得果然是郎才女貌啊,余倾老师的琴拉的好,江淑长得漂亮。

在中间休息的那段时间,温枳吃了江淑做的蛋糕,从余倾的口中得知,江淑还是个甜品师。

“这蛋糕好好吃哦,桃子味道的!”

温枳吃到桃子味的蛋糕两眼放光。

江淑说:“要是喜欢,下次再做给你吃。”

温枳满意的吃完最后一口:“好!”

一边追逐梦想,还有蛋糕吃,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事,能够拉上小提琴,对她来说是也意料之外的事。

江淑放下蛋糕盘对温枳,说:“小枳,那天看见你穿着予德的校服,你是予德的学生吗?”

“是。”

温枳很乖的回了一句。

江淑:“十五岁,上初三?”

温枳:“没,高二。”

江淑瞪大眼睛:“高二?!跳级了?”

温枳其实虽然年纪小,但是她起码有一米六五,还不算矮,混在高中部人群,也看不出来她是跳级上来的。

真不错啊,十五岁就读上了高二,予德也不是什么学生也能进的,起码高中部中考考入,就得七百五六往上走的分数,每年进清华北大的也不少。

江淑这么一问,才知道面前这个有着拉小提琴天赋的女孩居然才十五岁,还直接在读高二,听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

江淑又问了一大堆问题,最后还说要是还想吃蛋糕,直接给她发信息。

教室里的人也越来越多,纪念蹦蹦哒哒转着她的车钥匙来给温枳来了个早安吻。

看这个样子,这个周末定是遇上什么好事儿了。

截然不同的是,一向吊儿郎当的参文,今天却不像往常一样那么活跃了,一来就做在位子上,抱着手机不知道在键盘上打些什么。

参文旁边位置的主人一直没来,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还没来,纪念对温枳说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像她自己一样,没来指定是跑哪去玩了。

但温枳不这么想,她觉得是那天他淋了雨的原因,应该是感冒了才没来。

直到星期五放学,温枳收起了这个想法,本以为他只会一俩天不来,结果这人一个星期也没有来。纪念也忍不住问了参文,参文突然没发觉自己说漏口了。

三人放学随便对应两口饭,就直接赶去了医院。

打开病房门,温枳看见了那张熟悉的面孔,明明没见面不到一个星期,但却又觉得这张脸好陌生。

本来就顶着一张凶巴巴的脸,现在这样皱起眉头来就更凶了。

脸上没什么血色,在路上就听参文说今天拆线,看样子江驿是已经拆过线了。

刚拆完线的江驿眉头紧锁,听到门口的动静他以为是护士来了,正眼看都没看一眼。

江浩国和燕纭媛被江驿赶到江淑那去了,他们整天问江驿这儿那儿的,虽说是关心,但江驿不想说话,嫌吵,他们也只能去江淑那看看了。

只不过这次的护士怎么过了这么久还不出声。

江驿睁开眼睛,很明显的可以看到眼睛里的红血丝,头发还有些凌乱。

“老江,要不要吃点东西。”

参文刚才在江驿常去的那家店,打包了一些他平常爱点的一些饭菜。

后面的温枳冒出一颗脑袋,一个星期没见到人,他发了疯想要见的人,在这时候居然来了,转眼间他又发现自己现在这般模样,会不会吓着她。

“你们怎么来了?”

问的虽然是你们,但眼睛还是看着温枳说的。

但去刚才打开门看见江驿的那一刻起,现在这时候的江驿与刚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没那种生人勿扰的气场了。

参文不好意思的摸摸后脑勺对江驿,说。

“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说完又害怕江驿一脚踢过来,在他往后躲的时候想起他刚才拆完线,动不得,他又向前一步站了回来。

“老江,你这怎么回事?第一次看见你打架躺病床啊。

纪念在旁边打乐他,但该说不说,看到江驿这个样子,还真是第一次见。

“行了行了,这是纯属意外,谁知道那孙子居然带刀。”

说起这个参文就激动,一个劲的描述那天晚上江驿被捅伤的场面。

待在后面的温枳只知道他那天被人拿刀捅了,那天晚上公寓停电,她看到江驿毫发无损的站在她家门口,也只看见他头发和衣服上湿了,并没有看到伤口,只觉得那天他的味道与往常的不同。

温枳她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公寓停电,江驿被捅,第一件事不是去医院解决伤口,而是爬了十六层楼梯,脚都站不稳,手抖着按门铃找她的样子。

公寓停电,而且那时候天上还打着雷,江驿怕她一女孩家的会害怕。

因为伤口出血过多,血迹已经染红了一大边衣服,他又怕吓着她,他扯着被血迹染红的地方,直到看到温枳进门。

参文和纪念正热火朝天的讲着那天晚上的情形,丝毫没注意这边。

“没吓着你吧?”

江驿想看着温枳,但又害怕看见她那双害怕的眼睛,瞬间就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就盯着床上的被子。

“这有什么可吓着的。”

江驿抬起头看向温枳,那双在梦里看见过的那双眼睛,他现在终于看到了。

温枳倒是没有被他捅一刀的样子而吓到,但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吓到了温枳,这是几天没有睡了。

温枳:“你这是几天没睡了?难道是课桌睡着舒服些。”

江驿:“不知道。”

其实这几天江驿也是睡了的,抓着温枳给他的感冒药,勉勉强强睡着了几次,但总是过一段时间就醒来一次,过一段时间就醒来一次,他干脆就不睡了。

温枳问:“那你不睡觉干嘛?”

江驿这回抬起眼睛看她,还带点委屈的语气:“睡不着。”

温枳有些无奈,说自己快十八的人了,居然比自己还能撒娇。

“是疼吗?”

江驿伤成这样说不疼是假的,江夫和江母在的时候,江驿一句疼都没说过,当看见温枳来的时候,江驿的语气就情不自禁带点委屈来了。

“嗯。”

那边的参文和纪念也注意到了,江驿这语气和往常的天差地别。

这波骚操作可以。

参文:“那什么,纪念我有东西落在学校了,你载我过去一趟。”

纪念懂意思。

“昂,走走走。”

纪念和参文俩人你推我赶的出去,连门都带上了。

温枳待在原地纳闷,刚才来的时候纪念没开车来啊?

门被关上,病房里就只剩温枳和江驿了。

温枳把书包放在沙发上,拿起参文放在茶几上的给江驿打包好的饭菜,又架了个小桌子放在江驿身前,把饭放上去。

“先吃饭吧。”

温枳把塑料袋帮他解开,把菜一个个端出来摆在他面前。

“我想吃那天晚上你做的那碗面。”

江驿看着眼前这些饭菜,虽说都是好菜,但想到那天晚上温枳下的拿碗面,他就对这些菜没有了食欲,只想着拿碗面。

这时候的江驿,看起来比以前少了几分戾气,更多的是委屈和撒娇。

温枳噗嗤笑了一声,但也附和他的语气。

“好,今天先吃这个,明天我给你带过来,好吗?”

江驿轻声,说:“好。”

都说撒娇女人最好命,可撒娇男人最要命。

江驿很快就解决了眼前的这堆食物,因为温枳是吃了饭来的,在江驿吃饭的时候她就坐在旁边写习题。

江驿吃完了,温枳还在纠结那到数学题,怎么算都算不出。

江驿知道她在做题,他也不吵她,就安静的坐在旁边吃饭,直到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

他测过头去,发现温枳她在咬笔,眉头紧锁,看得出来她被题目给难住了。

他附过身去,看了一眼题目,思索了几秒,立马给出了答案。

“五倍根号三。”

声音从温枳的耳朵边响起,她咬着笔看向江驿。

江驿伸手将她咬在嘴巴里的笔拿下来,又打了一下她的脑袋。

江驿:“笔盖有细菌,别咬。”

温枳吃痛:“噢!”

其实江驿打的也不重,就轻轻的敲了一下,没想到这姑娘比他还能演。

江驿笑了一下,说:“小姑娘挺能碰瓷啊。”

温枳从他手上把笔抢过来,瞪着他的眼睛,说:“这是本能反应好吧!我要是碰瓷,你人都没了。”

江驿逗她,带有些玩世不恭的语气。

“行呗,我人都赔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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