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姗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许凌恒所在的客房时,他正被人伺候着用汤药,浓郁的药味熏得人头疼,江姗条件反射的皱起眉头,她自小就非常讨厌吃药。
“微臣拜见娘娘,恕微臣身上有伤,不能给娘娘请安。”许凌恒见到江姗进来,立即向江姗拱手请安。
“免礼。”江姗随意地摆了摆手,接着说道:
“这里是北原,许监军以后还是称我为将军吧!”
“臣遵旨。”许凌恒再次拱手。
“许监军此番艰险,可知自己为谁所伤?”江姗说着场面话。
“某不知,不知将军可有什么线索。”许凌恒抬眼看向江姗,其实他从被刺杀的时候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线索是有,只是不知道许监军信不信了。”江姗坐在了桌边,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地喝着。
“将军但说无妨。”许凌恒沉声说道,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一个女人谈论这样的问题,并且自己还处在被动的一方。
“不知许监军与司徒家的关系如何?”江姗挑眉笑了笑。
“将军的意思是,这事和司徒家有关?”许凌恒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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