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北域游牧民族的小部落附近。呼吸着新鲜而冰冷的空气,牧民们正赶着牛羊回圈。夕阳最后一缕金光的濯耀下,远方的山终于从隔蔽视线的荒丘上露出了自己高耸入云的雄伟身姿,镀上了一道金色的光圈。

一个英俊青年抱着浑身染血的女子出现在山道的尽头,身后还跟着一个粉雕玉琢捧着星星一样闪闪发光小团子的孩子。

“我的妻子被王都骑兵射伤,这里有没有药可以止血。”英俊青年简短的对牧民道。

俊朗英武的青年让牧民们愣了愣,不少放牧的小姑娘当场红了脸,都怪这个青年实在是太帅了。

可等看清青年怀里抱着的女子,偷看青年的小姑娘们立刻歇了心思。

青年都说怀里是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也是十二万分的美貌,不是那种娇滴滴易碎的美,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大气雍容,眉清鼻挺,气质高贵,像是高高在上的雪山神女。

更何况跟在他们身后的孩子看起来都已经很懂事,这两人应该成婚了很久。

“有药!”

这一家三口虽然来历不明,可最近王都那边变得好奇怪,动不动就来小部落抓人,听说还有不少小部落被灭。最近逃难的人可不少,这一小家子也应该是其中之一吧!部族里的长者不无同情的想到。

族长大人找到了暂时躲藏地点,孩子打发到外面去吃东西。帐蓬里她把怀里的女人放在柔软的垫子上,哧一声撕开这女人右边的裤脚,以及左边的衣袖。

狰狞的伤口让族长大人狠狠的皱了眉,止血药草被她一把揉烂敷在了这女人的伤口上,又取了干净的布带给这女人包扎了伤口。

由始至终,这女人始终未吭一声,硬气的很。

族长大人心里也憋着一口气,也不说话,包扎完伤口就准备起身离开。

衣袖却被人拉住不放。

她低头却撞进了一双漆黑如墨的双眸里,灼热逼人。

看着貌美如花的牲口,她心里五味杂陈,沉声道:“松手。”

牲口半抬起身子,扬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珍珠般的泪珠忽然就断线般扑簌落下。

族长大人一路上听多了这女人干下的丰功伟绩,花了不到四天,就差点让北域分裂,这都还没有用上神力。

现在装得这么柔弱给谁看?

本事大成这样的妖精,根本就不宜室宜家,谁娶谁倒霉!

看上她的人,眼睛真瘸!

可无论怎么自己骂自己,她的手就像生了根似的抱着这坑货不放,看着这家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也难受的跟针扎似的。

看着这货哭得都快喘不过气,她心烦意乱之下,发野似的低头便咬上了这货的嘴唇。

是咬,不是亲。

淡淡的血腥气在嘴里漫开,这货也紧紧的箍着她,用对她而言按摩都嫌轻的力道锤着她的后背。

居然敢反抗,做错了事,你还有有理不成。

这动不动就一个人冒险差点把自己给作死的妖精,真当她没有脾气吗?

南疆女子性烈,她脾气更糟糕。

不办了这货,这货完全不知道家里是谁在当家作主。

往这货重重的往柔软的床垫上一按,粗粝的舌便卷上了这货柔软娇嫩的唇齿,狠的纠缠,这些日子以来的想念,担心,全部在这一刻爆发,再不撒出来,她也快憋炸。

那家伙本身就一惯缠人,这个时候不锤她了,反而是不要命缠在她身上,双腿都绞上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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