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有些不自在地拿开窗帘,说道:“都中午了,应该把窗帘打开透气。”
王惠芝沉默不语。
“你为什么没有去上班?”
王惠芝似木头一样一动不动,但嘴唇在微微颤抖。
白川看她不答话,想必是他昨晚没有回家,她生气了,便道:“昨天我跟朋友喝了很多酒,醉了,所以被朋友送去宾馆睡了。”
王惠芝瞥了他一眼,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到他心上,他深深地感受到她对他昨晚夜不归宿意见非常大。
“今天一早醒来,我看手机,以为你昨晚会很着急,会担心我,会打我手机。不想你昨晚睡得很好,忘记了我的存在,没有打我的手机。”
白川坐到床沿上说,他明明看她眼睛哭得红肿,面色惨白,严重缺少睡眠,应该为他一夜不回来,伤心了一整晚,或许她还知道了一点什么!偏偏要这样说,为自己作贼心虚找安慰。
王惠芝沉声道:“我为什么要担心你?还要为你着急?”
“每天跟你同床的人,晚上突然不回来,你会不着急?不担心?”
“那你在外风流,有为我着急和担心过吗?”
“那有风流,我只是和普通的朋友喝醉了,才没有回家。”
白川的谎言惹怒了王惠芝,她似愤怒的狮子,爆发道:“你明明就是跟况娜那个妖精约会去了。”
白川看她一语道破他的行踪,既无地自容,又恼怒愤恨,用带有责备的语气说道:“你跟踪我?”
“我才不会像你那样,做偷鸡摸狗的事,悄悄跟踪你。我是准备去月光酒吧喝上一杯,不巧撞见你和况娜的,你们的肢体动作那么亲密,你们早就是地下恋人了,是吧?”
“你怎么会认识况娜?”
白川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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