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萌轻笑了一下,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林欣,你觉得我们中间谁是这样有心计的女人?而且杀人这样的事都不怕!”

林欣思索了一下,说道:“若是真有这样一个人,她肯定伪装的很好,平时谁也看不出破绽。一般超级恶毒的人,一般都安静的像死水,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涌动,从而让我们忽略这样危险的人。”

“按照你的逻辑,”吴牡丹道,“大家看起来都很善良,安分守己,胆小怕事,难道每个人都在伪装,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罗彤望着刘柳树的旗袍,说道:“大家都不要彼此猜测了,还是想想刘柳树究竟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了。若是遇上什么麻烦了,我们该怎么想办法解救她。刘柳树肯定不是遭受我们中间谁的毒手了,应该跟我昨天看到的人脸有关,所以大家就不要胡乱猜疑我们内部的人,这样会影响团结。”

李小橘望着一声不吭的陈凤道:“刚才大家在争论我们中间谁有可能是那个有心计的女人,我看陈凤就你神情淡定,默默不言,好似我们讨论的不是什么严肃的事情。”

陈凤冷冷道:“你们争论的问题,是跟刘柳树无关的事情,我答话有什么意义?我们都还没有确定刘柳树是否被人杀害了,才失踪的。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们就开始准备窝里斗,猜测自己的人了!你们不觉得可笑吗?我对你们的讨论无言以对,所以我无话可说了。”

李小橘道:“刘柳树的旗袍都挂在树上了,肯定是出了什么意外,比如死亡,然后旗袍被坏人脱了挂在了树上。”

陈凤道:“你说刘柳树死亡了,为什么旗袍会被挂在豪宅前面的树上呢?关于这个疑问,你们为什么不往好的方向想呢!说不定是刘柳树是看大家在孤岛上太过无聊,跟大家玩的恶作剧呢!她把换下的旗袍,偷偷地挂在豪宅门前树上,然后躲避在孤岛上的某一个角落里,让我们找不到她,从而达到娱乐我们的目的。”

罗彤道:“陈凤这样乐观的分析,我到感觉轻松多了,我们等等刘柳树,等她自己藏着觉得没有意思了,会自己回来了。”

黄芹撇嘴道:“我不觉得这是乐观,是自我安慰呢!孤岛上荒无人烟,白天一个人走在上面,都觉得瘆人,更别说晚上一个单薄的姑娘躲藏在孤岛上的某个角落,我想刘柳树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自个儿躲起来,跟我们开这种淡而无味的玩笑。”

杨月亮双手抱在胸前,说道:“黄芹说的有道理,我预感刘柳树一定是遇上什么奇怪的事了。”

吴牡丹咬了咬嘴唇,问道:“你说的奇怪的事,是指刘柳树遭遇不测了吗?”

杨月亮道:“我能确定的是,刘柳树肯定不是遭遇孤岛上凶猛动物的袭击了,更不是出门走到那里摔倒不能站起来,或者掉到海里。孤岛上没有悬崖,当然不会掉到悬崖下去。刘柳树肯定是遇上坏人了,坏人把她怎么着了,至于怎么着了,是我们预想不到的。然后这个坏人悄无声息地把旗袍挂到豪宅前的紫荆树上。”

于茉莉道:“如果你的假设是对的,那这个坏人把刘柳树究竟怎样了呢?为什么要把旗袍挂到豪宅前的树上呢?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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