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潇五人走出来时,正遇上一队冲过来的士兵。

陈天潇问道:“哟,什么事啊?”

当头的士兵一把推开他:“让开,别碍事!”

后面四人都迅速避开,只有陈天潇猝不及防被推到了一旁。

陈天潇觉得面子上十分挂不住,撸起袖子:“我没受过这委屈,敢推我!”

还没等他跨进屋子里,那兵又一把将他推开:“将军,将军,我找到了!”

陈天潇抚着胸口,看见一队士兵又一窝蜂似的跑走了,问道:“他刚才手里拿的什么?”

韩星越又看了看道:“瞧不清楚。”

尹生慕迷了眯眼睛:“是布偶。”

陈天潇转头看向陶涛和任远忧:“你俩居然还拿布偶过来?”

陶涛摇摇头:“我没有啊。”

任远忧“哼”了一声:“谁还玩布偶啊。”

尹生慕道:“我们过去吧,别让韩大人为难。”

等五人走过去时,却见韩龄与窦显正在对峙,两人中间,一个木偶正丢在地上,通过阳光照射,才看见那布偶身上还有密密的银针。

窦显道:“韩大人对于这事作何解释?”

韩龄抱手道:“为何要做解释,这并非我府上的。”

窦显说道:“这布偶背面写的可是当今圣上的生辰八字,其上扎满银针,巫蛊是大罪!”

韩龄闻言道:“圣上的生辰八字乃是机密,非极亲近的皇亲不知,试问这等机密,我府上的人怎么知道呢?”

窦显眉毛一挑:“这,老夫如何得知?不过以渊德公的名望,想必要知晓圣上生辰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你们,究竟有没有人承认,这布偶究竟是谁的?”

没有人出声。

窦显又道:“若是无人认领,但却又是在渊德公你府上找到的,那老夫只好请您回去复命了。”

尹生慕站出来道:“是我的。”

窦显转过来看他:“是你的?那你刚才怎么不承认?”

尹生慕理直气壮道:“害怕。”

任远忧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害怕的样子?

果然,窦显也道:“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害怕?你该不会是想替谁背罪吧?”

尹生慕道:“我不会用自己的命去给谁背罪吧?我并非廷尉府的人,此事我一人做事一人担,与旁人无关。”

窦显看了看他,说道:“那好吧,把他押起来。”

陈天潇拉住尹生慕,想护住他,尹生慕摇摇头:“帮韩大人,我会没事的。”

窦显道:“带走,带回狱里好好审问。哦对了,就算他不是廷尉府的人,到底住在这府里,所以,我提醒渊德公一句,此事与你脱不了关系,我会在皇上和群臣面前,好好美言几句的。”

韩龄眯了眯眼睛:“请便,只是,未定罪者不可用私刑。”

窦显道:“没错,只是巫蛊之罪除外,走!”

任远忧第一次觉得有些心慌,而陈天潇也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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