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恩泽悲切道:“究竟是谁与我们沈家和苏家有此血海深仇,月儿舅舅一定查出凶手为你父母报仇雪恨!”

说完用衣袖擦了擦眼泪,低着头实在不忍看到苏挽月那张苍白的脸。

慕宸澜看着苏挽月那嘴角边还未擦干的血竟如此灼人,心里一阵叹息的心疼。“虎头哥这次来可是拿我们苏家的手印?”苏挽月服了药丸后怏怏问道。

“是的,前日家父替小姐找回了许多方家的老人还有护院,夜晚的时候不知谁将我们家的院子点燃了,幸亏家父在铺子里忙活倒躲脱一命,可还是腿摔伤了,父亲担心您也担心铺子,让我来看看您是否平安也顺便告诉您一声。”虎头心疼的看着苏挽月说道。

快两个月没有看到她了越发瘦了,但出落的更动人了。

“舅舅,苏伯是我们苏家的老人了,虎头哥也是我信的过的人,我这身体暂时也不方便,我想将手印交给苏伯请他暂时代为管理,等我身子好点了再自己管理您看行吗?”苏挽月用恳切的目光看向沈恩泽说道。

“舅舅尊重你的决定,虎头告诉你父亲,月儿既然如此信任你们可千万不要辜负她呀!”沈恩泽语重心长的对虎头说道。

“谢谢丞相,谢谢小姐,我和家父定当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虎头说着从怀里拿出两个盒子递给雪雁,才对苏挽月说道:“小姐这个药丸您收好,这都是夫人留给你的,如果心疾犯了就要记得吃,可以缓解疼痛。”

任谁都没有注意到,慕宸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苏挽月的面前,黑曜石般的双眸中带着疼惜,从怀里拿出一条白色锦帕替苏挽月擦去嘴角的血,又拿出一块令牌递给虎头道:“这是本王的令牌,见牌如见本王,可直接调动各层官府,如遇难事可拿令牌来王府找本王,相信普天之下没有人敢为难你的,必要时可先斩后奏不管此人是官是民,你可收好了!”

在座的不管是沈恩泽还是上官飞或是景风都震惊了,传说中的战神冷酷王爷不是说不理俗世吗?

虎头也是聪明人,当然知道这块令牌的分量,立马磕头致谢。

慕宸澜从雪雁手中盒子中拿了一颗清心保心丸扔给上官飞冷声道:“限你三天给本王写出此药丸药方,如完不成本王立刻将你捉回太医院陪你父亲做太医。”

“你,你这家伙过河拆桥,你你!”上官飞气的跺脚道。

“哦本王差点忘了上官神医也到了婚配之年,我该去和皇兄请道圣旨让上官神医早日和郡主完婚才是。”

慕宸澜眯起那慵懒好看的双眸,看着上官飞那涨的的通红的面颊腹黑的说道。

“哼!慕宸澜算你狠!”上官飞气闷的吼叫了一声,就气鼓鼓的拿着药丸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

可气死人不偿命的宸王大人却压根无视,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做派。

看到上官飞远走的背影,沈恩泽态度狗腿的上前对慕宸澜道谢:“老臣替月儿谢过王爷,王爷的大恩我们沈家和苏家没齿难忘!”

“丞相不必言谢,本王管了此事对你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

慕宸澜在回答沈恩泽话的时候,眸光意味深长的落到苏挽月的身上顿了顿,又接着道:“明日就是除夕,苏小姐既然已经脱险,本王也得回去陪母后守岁,还请苏小姐爱惜身体不要让本王的心血全部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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