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傲看那到她们面上有所松动,接着道:“那农夫子残暴丑陋,这院子里谁不盼着她早点死,更何况她的存在本来就是父亲的耻辱,傲儿将这个毒妇铲除后,又将知晓此事的那些人已经全部圈起来烧死了,所以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我知,所以根本无需担心那些言官发难。”
那白老夫人听完后,已经收敛了怒气,忙道:“傲哥儿,快快起来吧!此事容我和你父亲再想一想,但祖母是决计不能让你娶一个商户女做你的将军夫人的。”
独孤傲垂眸遮住眼睛的冷意,心内暗暗道:“此生这苏挽月自己是要定了,不管祖母和父亲给自己定哪家的女子,自己只要提前杀了她就可以了,定一个就杀一个,定两个就杀一双,大不了落个”克妻“的名号也无所谓。”这样一想心内更坚定了些。
“哼!逆子,下次切勿如此冲动了。母亲,孩儿军中还有些事待处理,先告辞了。”独孤权拂袖而去了。
独孤傲本就对他这个父亲独孤权无感,甚至有些恨,他这个父亲冷漠自私。
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有“恋童癖”,又荒淫房事,经常是一天从七岁以上的稚儿到三十的妇孺来者不拒,不知手上害了多少女子。
他也不是良善之辈,以前父亲如何玩乐,他倒是无感的,但如果真不让他娶苏挽月,自己倒可以从这个点来做做文章,让独孤权妥协。
“傲儿,听说上官神医回来了,现客居宸王府,你去下个拜帖,求上官神医给雪儿看看脸疾,可不能让雪儿脸就这样毁掉了。”
“是,孙儿这就去递拜帖。祖母、母亲,孩儿下去了”独孤傲恭谨道。
那白老夫人和颜氏对独孤傲点头示意后,独孤傲即大步出去了。
待独孤傲走远后,老夫人拉着独孤雪道:“雪儿,你哥哥现在正是被苏挽月迷惑了,你就被在他面前说那苏挽月的不是了,如真如你哥哥说的那样,将那小蹄子娶回家后,她苏家的财产还不是我们独孤家的?你哥哥总有喜新厌旧的时候,到时候苏挽月那小命还不是由你母亲拿捏?所以,雪儿切记少安毋躁,别伤了兄妹间的和气。”
那颜氏也对独孤雪点了点头,看到此景,独孤雪知道自己说再多都无济于事了,也只好作罢了。
而这边丞相府阁房内,沈莲心一勺一勺的给独孤善柔喂服汤药,带着帷帽的独孤珍在旁伺候着。
这十来天独孤善柔的身子也好的差不多了,看着娘家嫂嫂颜氏带来母亲白流珠的一句“柔儿,受累了,将军府一定替她报仇!”
心里也宽慰了不少,又望着娘家给自己带来的一桌子的补品,就是受再大的委屈似乎也值得了。
“母亲,听人说现在上官神医客居在宸王府,我听舅母说外祖母已经已经安排表哥去给上官神医下拜帖了,莲心想着带着玉婷妹妹一起去,也想求上官神医给玉婷妹妹诊治一下。
此外挽月表姐去宸王府佛堂替太后抄写经书这么些天了,莲心也想去看看。”
沈玉婷听着沈莲心处处关心着自己,不由得心内一阵感动,更加恨起那苏挽月。
独孤善柔看着自己这个品格端方的女儿,这次为了自己的事操心,身子清减了不少,面上原来那种恬淡气质,现在就只剩下憔悴了。
真恨不得将她护在自己的翼下好好的,什么都不用让她操心。一时间那慈母心就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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