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等到瑶戈笑完了,擦了擦眼角被笑出的泪水,这才坐了下来,轻声说道:“贺子骥,我忘了跟你说了,我是毒医,擅长的就是解毒救人,放心吧,我只是想要看看的伤势,没有想要非礼你。”
看到贺子骥依旧还是一脸防备的模样,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这个毒医,没有想到还被人当成了女流氓。
“我真的是毒医,你也看到我送你的药瓶,想必也用了,应该还挺有效果的吧,那个就是我自己研制的。”瑶戈扬了扬眉梢,看向贺子骥。
“而且,你在我的面前不是男人,而是一个伤患,医者父母心,我只是关心我的病人的伤势怎样了,而不是真的想要对你做什么。”
贺子骥眼底虽然还是有些防备,但不得不说,瑶戈的话让他微微松了口气。
“好了,贺子骥,不要像个女人一样扭扭捏捏的了,在我手上看诊的病人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更何况你的身上能有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瑶戈不禁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治病救人看过的还少啊,又不差这一个。
更何况她还是比较迷恋他家王爷的身材,那才是完美,至于其他的人,就算了,没有任何的兴趣。
贺子骥闻言,心中虽然还是有些芥蒂,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深深地吸了口气,贺子骥这才重新坐在了桌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就对了嘛。”瑶戈看着贺子骥总算不再排斥,微微笑了笑。
“你稍微放松一下,我只是看一下你的伤口,若是感染的话,就不好办了,更何况现在在郊外,我手上能够用的药材也不多。”
瑶戈轻轻地扯开贺子骥的肩膀处的衣服,但贺子骥依旧死死的抓着,避免走光,这就让瑶戈不太好办了。
“贺子骥,你到底还要不要看病了?”瑶戈不禁翻了个白眼,只留一道缝她怎么看啊。
贺子骥闻言,大大的叹了口气,只好听了瑶戈的话,将衣衫退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般扭扭捏捏的。
“这样才对嘛,不然,伤口恶化我可就不管你了。”瑶戈紧皱着眉头看向贺子骥身上的伤口,轻声说道。
只是,谁也没有看到贺子骥的耳朵已经微微泛了红晕,因为灯光的原因,并没有看到罢了。
瑶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贺子骥身上的伤口,后者赶紧将衣服穿了起来。
“多谢你了,今天就算是我欠了你一份人情。”
“不用了,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若不是我着急将你叫来救我,你的伤口也不至于会崩开。”瑶戈轻轻地摇了摇头,毕竟这件事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全了。
“不用,你……”
“你也不用多说了,我都知道,你说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轴呢?”瑶戈直接打断了贺子骥的话,有些无奈的说道。
“好了,你就放心吧,你这身上的伤我包了,虽然开始不是因为我,但是它裂开了就是因为救我的原因,你也不用想太多,又是报恩什么的,我就是医者,你是伤者,仅此而已。”
“那就多谢了。”贺子骥张了张嘴,本想要再多说什么,却发现到嘴边只能变成了这样的一句话。
瑶戈轻轻地摆了摆手,并没有太过在意。
月光静悄悄的透过窗户照到了房间的地面上,清丽妩媚。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亦或者是为什么我会受伤?”贺子骥背对着瑶戈,沉声问道。
瑶戈受伤的动作微微一顿,轻扯了一下嘴角,“你若是不想说的话,我也不会问的。”
“若是你肯说的话,在我救你的时候,你就应该表明了,而不是到现在才问我不是吗?”瑶戈坐在桌边定定的看向贺子骥说道。
“而且,即便是我问了,想必你也不一定说,那我何必又那么计较呢?问与不问都是得不到任何的回答,即便是你说了,也许也只是为了敷衍我而已,那我又何必问。”
贺子骥看向瑶戈的眼中微微闪了闪,不得不说,确实是说的有理。
瑶戈看到贺子骥深沉的目光,一抹了然从眼底划过,看样子她说的很对。
短暂的沉默。
瑶戈低头看了眼衣裙,上边不知何时沾上了一些血渍。
“那个,贺子骥,我的裙子有些脏了,我看到附近有条河,我想先去洗一洗。”瑶戈之前看了眼周围的环境,自然也看到了那条河。
“好。”贺子骥自然也看到了瑶戈衣裙上的血渍,轻轻地点了点头。
瑶戈紧皱着眉头,看着衣裙上的血渍,一脸嫌弃的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小声的嘟囔着:“不知道还能不能洗的下来。”
河边。
瑶戈蹲下身子,刚想要去清洗一下衣裙,却发现不远处的竟然有几只鸭子,正在河边的地上安睡,听到声音也都探起头来。
瑶戈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看向一旁的鸭子,不由得念念有词,“这可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怪就怪你们,不要怨我啊。”
而不远处的鸭子好似明白了其中不好的预感,都开始楚楚欲动。
“你们可要乖乖的在那呆着不要动啊,我只抓你们一只来炖汤就行,毕竟现在有病人,需要你们出一份力。”瑶戈说着,便直接撸起了袖子,脚步轻盈的往鸭子那里走去。
“乖乖小鸭子,我来了。”瑶戈邪魅一笑,便直接往鸭子那边冲了过去。
“不要跑……你们这群小鸭子,快给我站住,我保证只抓一只就好了……呸,弄得我一身的水,别动……”
“嘎嘎……”鸭子在河边欢腾的扑打着翅膀,嘎嘎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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