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外面仍是那般安静,果然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不过唐宁也习惯了,毕竟在那东荒大林走了三月,与那相比,这地方安全舒适,自然好上百倍。
费了一日时间,唐宁总算探清周遭形势,在石屋东北角寻到一处园圃,虽然无人打理,却生了满地药草野果。
药草之类唐宁是不敢动的,只摘了些看似寻常的野果尝了尝,见多是甘甜无毒,这才放心摘了一大抱回了石屋,撵成果酱喂给孟轲。
尴尬的是,中午时候,晕厥的孟轲竟……失禁了……
这倒费了唐宁好大的功夫,倒不是清理费劲,而是除去她裙衫时,免不得有些触碰,有些眼角……
又过得几日,唐宁便有些绝望了。
他走到了那小溪左右尽头,却发现其源头竟是一处高达百米的瀑布,下游则是分了数支沁入地穴之中,丝毫不给他留活路。
而花了近三日功夫围着整个峡谷转了一圈,果然,这就是一个悬崖峭壁围成的绝对独立空间,没有丝毫缝隙。
如此外出七八日,唐宁终于放弃了所有幻象,显得有些郁郁寡欢,索性待在石屋中照顾孟轲,只盼着她苏醒过来,有些神通能带自己离开这地方。
可过得半月,孟轲虽然状况愈好,却仍不见转醒。
唐宁闲极无聊,不是在外面小湖泡澡,就是在屋子里背那两篇“天书”玩耍。
只是待得一月过去,两篇碑文早已倒背如流,整个峡谷也被走得分毫不差,孟轲却仍不醒来。
这一日,唐宁正顺着小溪游荡到上游地界,忽然听得空中一声鸟鸣。
抬头望去,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大鸟飞过,鸟背上竟径直跃下两个人来。
唐宁一惊,沉入水底。
不多时,两人轻轻坠在地上,同是一身白衫,竟是一男一女。
男子十七八岁模样,生得面如冠玉,颇为英俊,只是面色稍显阴沉,眼眶凹陷。
另一个却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雍容韵雅,姿容出众,竟是难得的美人。
只听那少妇道:“奇怪,这地方竟似有人来过。看之前那个豁口和下面的碎石,似有人从上面坠了下来,却又不见尸体,我之前只当是野兽,这地方则又有人迹。”
青年脸色惊骇道:“莫不是东皇回来了?”
少妇却摇了摇头:“若他回来了,我们不会落地就已死无全尸啦,迷离谷可是他的禁地,岂会容我们沾染?何况他已走了四年,说不得早已死在哪里了。”
青年道:“东皇那般人物,也会死么?”
少妇一笑:“我虽不曾见过他,可想来古来帝王尊神,又有哪个不死的?不过长寿些罢了。如东皇这般人物,常人自是杀不得他,可越是聪明绝顶的人,越是容易自误而堕入魔道,这便是英年早逝的说法啦。”
又道:“我们四处瞧瞧,他在此地闭关十余年,想来那些至宝该都在此处了。”
两人说着,渐行渐远。
唐宁只惊得汗毛直竖。
他可不觉得这两人能将他们带离出去,毕竟都是趁主人家不在做贼的,又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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