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拳，李星渊稍微的用了些力气。
从男人的嘴里吐出了由被重击的胃部反流出的混杂着食物残渣的恶臭胃液，李星渊撤开脚步，让男人倒在了地上，自己吐出的那滩恶心的黏液上，还在不住的抽搐。
“这就是被人打了一拳的感觉。”李星渊依旧觉得生不起气来，语气依旧心平气和的像在跟他们聊天：“不好受吧？年纪这么大了，多少得从中吸取点教训，下次不要再随便出拳了。”
李星渊扫了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一眼，对方似乎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微微的颤抖着。
“你想干什……”
“小孩子的话没什么问题，只要不运动的话，休息几天就好了。”李星渊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教不听话的小孩子说话的幼儿园老师：“大人的话，虽然我有控制力道，但还是找个大夫瞧瞧比较好，发生胃破裂之类的情况就危险了。”
嘱咐完女人之后，李星渊走到了泡泡的身边。
“下一次。”泡泡面无表情：“直接扔头就好了。”
“干得不错——不过，女儿之类的僭越称呼，吾可不能置之不理。”
“这不是为了掩盖身份吗？”李星渊的手摸到了泡泡的头上，这个动作他这几天已经越做越顺手了：“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自称下仆之类的，实在是有点羞耻play的意思啊。”
“可笑的人类自尊心。”泡泡眯起了眼睛：“愚蠢渺小卑微可怜——”
“嗯嗯，是啊是啊。”李星渊一边说着，一边手上没有停。
他现在已经能把泡泡嘴里的这些话当成小猫的喵喵叫听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泡泡调教成功的证明？
“你干什么？”妖鬼戈洛迪则烦躁不安的问李星渊：“我们不应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该死，周围肯定有人会通知大秦的官吏，万一你们被——”
“那我总不能任由他把石头扔到泡泡的脑袋上吧？”李星渊反问道。
“就算是砸到一下又怎么——”
泡泡的眼睛睁开了。
“抱歉，打断一下你们的谈话。”
这时候，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他们身边传来。
李星渊寻声望去，看到了一个身穿着黑色袍服的中年男人，正笑呵呵的看着他们。
“你是——”
妖鬼戈洛迪看到了那个中年男人之后，浑浊的黄色瞳孔一缩。
“哦，你认得我啊？”中年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嗯，我还以为在住在会国馆的人眼中，我们人类都长的一模一样呢。”
“在下大秦廷尉，李启明，在这里见过三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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