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初喜的话,游远的心彻底荡到了谷底,对王初喜说道:&ldqu;干娘,萧晚的卧房在哪里?我要去见她。&rdqu;
王初喜又是不明所以地往右一指。
彼时,萧遥正像门神一样站在萧晚的房间门口,见游远来了,一双丹凤眼瞬间变得如鹰隼的眼眸一样犀利,看得游远无地自容。
&ldqu;萧遥哥,萧晚她……怎么样了?&rdqu;
萧遥答非所问,反倒不受控制地笑了一声,&ldqu;我西域的干娘是皇后,那你就是皇子了?你有什么别的做派我都管不着,但有一点,你别把后宫的做派带到这里来,如果伤了我妹妹丝毫,我管你是什么皇子,一样给你难看。&rdqu;
方才还句句吐针的游远此刻完全在低着头听训,&ldqu;萧遥哥,干娘已经将那日献花大典的事情都与我说了,是我误会了,我对萧晚讲的话太过分了,我想跟她道歉。&rdqu;
萧遥欺到他身前说:&ldqu;我妹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柔,脸皮太薄,我丝毫不夸张地说,你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她那么难听的话,她连想死的心都会有的,但她不会寻短见,因为怕父亲母亲难过,但她怕是很难原谅你。&rdqu;
游远的面色越来越沉重,最后闷声道:&ldqu;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她有事的。&rdqu;
之后的几天,原本王初喜和萧若言纷纷兴高采烈地为游远准备了接风宴,可因为萧晚的缺席,每个人的面色都多少有些不自然。
萧遥说萧晚受了凉病了,这几日连房门都不会出一步。
那日在集市上发生的事王初喜也全都知晓了,便说道:&ldqu;我去看看晚儿,你们先吃。&rdqu;
还没起身就被萧遥叫住了,&ldqu;母亲,别去了,晚儿现在索性连我都不见了,唯一会见的就是送饭的侍女。&rdqu;
席上四人都没了食欲。
萧晚倒是没撒谎,她是真的病了,而且是大病了一场,整个人都浑身乏力,窝在被窝里一点都不想动弹。
她也不是发烧,只是全身都控制不住地打哆嗦,每每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当时那一幕。
游远目光嘲讽地看着她,周围的百姓或不可置信或看好戏地围着她,留在她中间变得越来越渺无力又绝望地对着天空尖叫。
游远正在她的院子里来回踱步,听见屋内的尖叫声,他猛地推门冲了进去,&ldqu;萧晚!&rdqu;
萧晚瞬间睁开了眼,双眼落下了两行清泪,看见游远的脸叫的更厉害了,&ldqu;出去!我不想看见你!&rdqu;
再过了几天,她的心结也被时间冲淡了许多,已经会和以前一样在府中散步了,但看到人只会淡淡地笑,看见游远则是没了笑。
这期间,游远为了讨她欢心,不知道使了多少办法。
他为她点了几百盏孔明灯在天上,景象十分壮观美丽,可她看在眼里,面上却依旧没有丝毫笑容。
他又从各处小摊上寻来了新出的戏本子之类的,托萧遥给她送去,只为了搏她开心,可她把笑记都翻完了也没露出半个笑。
他好不容易让人从西域带了好玩的玩具来,在悉心示范给萧遥让萧遥教她之后,她只是玩了一次就再也不碰了。
这下游远算是无计可施一筹莫展了。
不过也不能算毫无收获,好在他感动了萧遥。
萧遥如今再看到他时已经不再那样剑拔弩张了,&ldqu;今天又是无功而返了,你先回去歇息吧,我在院子里守着。&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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