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言之有理,言之有理!”

“是啊,言之有理!”

“……”

一众大臣连忙表态,说皇上败坏了他们的雅兴,不要命了?

秦意语未曾理会那些拍马屁的大臣,恭敬地对着太皇太后行了一个礼:“是,孙儿遵旨!”

见状,众大臣心思各异,他们这位新帝张扬不羁爱自由,对他的亲生母亲尚且不曾退让半分,可对太皇太后却是恭敬有加。

看来以后得跟太皇太后多多来往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秦意语看着不好套近乎,太皇太后更不好套近乎,到底是时间太久了,让这些大臣都忘了这太皇太后年轻时,那张扬的模样与秦意语不遑多让,甚至还要凌厉几分。

秦意语看着冷硬心肠,下手也凌厉果断,可她的性格懒散,并非睚眦必报的性格,有时候甚至会心软,只要她觉得没吃亏,便不再计较。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若非要事事计较,那得多累啊。

可太皇太后这个人却是极为严谨的,为人更是有一股冲劲儿,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她对自己的想法很坚定,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更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活得过分清醒。

而有时候活得越清醒的人,其实越孤独,越累。

她们两个人不太一样,却又很像,同样理智,只是程度不同,太皇太后从一而终,心中自有自己的一杆秤,做事情总要计较出得失,秦意语则是全凭心情,没有该不该,只有她想不想,而这个前提则是能确保她自己能够随时抽身,不为情所困。

这世上牢笼千万,最能锁住人的不过一唤为“情”的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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