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赶着去处理步娇娇的事情。
柳夫人见那个男人进来,就怕的要死,他就站着不说话,表情严肃得她好怕夜天正下一秒会拔剑要了她老命。
夜天正站着,她就不敢坐着,连一向沉稳的柳员外也乱了分寸。
柳修文也在,他正襟危坐的端坐在轮椅上。
人凑齐了,夜天正开口了,“听说柳员外的茶叶生意做的有声有色?”
柳员外觉得他话中有话,但是不确定他像表达的什么鬼,只好讨好般的献媚着,“不敢当,不敢当,若是王爷喜欢喝茶,大可以带些回镇北,不收钱!”
夜天正哈哈大笑,轻蔑道,“怪不得,有几分钱,就喜欢狗仗人势!”
柳夫人一直都是暴躁的,一句话就可以将她激怒,一被激怒,她胆量就上来了,“你这话什么意思?”
“嗯?”夜天正瞪了她一样,柳夫人立马不敢造次。
夜天正目光看向柳修文,见他气质斯文,举止高雅,斯斯文文想必也算是读书之人,倒是有着几分赞赏,语气也不似对待柳夫人般恶劣,“就是你要娶我外孙女?”
“全凭父母做主!”柳修文将事情撇的干干净净。
夜天正抬眼看向一脸尖酸刻薄的柳夫人,不屑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怎么着我的娇儿是幽州郡主,岂容你这些商贾人家惦记?”
“幽州郡主?”柳夫人哪里懂得步娇娇身份,她知她脾气娇纵蛮横,想着也是大户人家跑出来玩丢了的千金小姐,哪里会想到她身份竟是七大洲之一幽州郡主?
眼下天下七大洲以北朝为尊,姚镇所在的边上青州,姚镇又是青州我微不足道的小镇,她也就敢在姚镇为所欲为,若是在州主面前,她哪里敢这般放肆的对待步娇娇!
柳员外拉着柳夫人跪下,“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郡主大人,请王爷原谅!”
“哼!”夜天正见他府邸金碧辉煌,想必这些年赚了不少,何况娇儿在这里受尽委屈,怎么着也要替她索要一些赔偿。
柳员外很会察言观色,最不缺的就是钱,这些权势贵人最不缺的就是权利和地位,拿钱去摆平,是最容易的办法。
“草民名下有几间生意颇丰的茶楼以及铺子,若是王爷不嫌弃,便当做是郡主大人的赔偿了……王爷,你看着?”柳员外余光偷偷的打量着夜天正,见他盛锁的眉头逐渐绽开,也就吩咐下人将地契拿过来。
“老爷?”柳夫人舍不得了,她清楚,那是收入最多的几间铺子,就那么白白送人了?
“住口!”柳员外怒声道,“若不是你自作主张,又怎会沦落至今?”
柳夫人对天大喊,拍打着地面嚎啕着,“造孽啊……”
夹带着长长的尾音,把这些年独守空房的哀怨都道了出来。
夜天正怎么着也要装装样子,不能太明目张胆的表露出自己爱财的心思,又把这等好事推给了步娇娇。
“受委屈的不是本王,而是本王的爱孙,你若是诚心忏悔,就应该等她醒了,亲自取得她的原谅。”
“不用等了!”
一声清脆声,走进来一位明媚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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