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刘润新看了白向东一眼,“老白,别想了,武丹回家吃点感冒药就好了,今天这么冷,她穿的又薄,忽冷忽热的最容易感冒了。你就快上场了,去准备下,别影响了自己的发挥。”
白向东叹了一口气,“武丹一走,我的心空落落的,一点排练的心思也没有,只想早点排练完去看看她有事没事。呆会儿随便走个过场就行了,反正今天也没有评委。”
过了二十来分钟,白向东也上场了。
白向东的心情很焦急,也充满了忧郁,正好符合了“arbrughair”这首歌的情境。虽然他对自己唱的根本就没有感觉,但是这并不影响在场的所有人都象上次新生晚会一样,被白向东深沉、多情的声音的男中音深深地打动。
“reyugingarbrughair您要去斯卡波罗集市吗?
arsley,sage,rseary,anhye香芹,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eeberenehlieshere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heneasheruelefine她曾是我的挚爱
”
在后台,音响老师也站起来给白向东鼓掌,音响老师兴奋地对华远说,“这位白向东同学的音色真是很不错,情绪把握的也好,你们学校的人才真是不少,他应该是这次晚会最强的一个吧。”
华远笑嘻嘻地问,“牛老师,你觉得艺术学院的妙妙、经济学院的武丹、白向东,这三个人相比,谁表现的更好一些。”
“妙妙的表演经验很丰富,这次似乎也没尽全力,所以在这三个人里面只能排到第二武丹唱的演的都很出色,但是毕竟平时听越剧的人少,懂越剧的人更少,所以武丹输在选曲上,她只能排到第三白向东的表现非常熟练,技巧把握也举重若轻,特别是音色,有原唱的忧郁、多情,也有白向东独特的阳刚、温暖。如果后面没有特别优秀的,明天的冠军非白向东莫属。”
华远听了默默地点点头。
白向东得到了全场最大的欢呼声,甚至连艺术学校的妙妙和另一个尚未上场的帅小伙也出动过来向他表示祝贺。
白向东与他们简单地聊天后,找到了刘润新。“不行,老大,对不住了,我也不能留下了等你了,我的心慌慌地,老觉得会发生什么事儿,我先去丹丹家,你排练完后去丹丹家找我们吧。”
刘润新理解白向东的心情,便挥手与他告别。
时间已经快到晚上7点了,有不少排练完的同学离开了大礼堂,但是由于是周末,许多没事的学生在吃完晚饭后听说大礼堂有明天晚会的排练,便结伴搭伙地赶来了。霎那间,大礼堂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经济学院来了不少学生,宿舍里的几个兄弟也拖家带口地赶来了,不过他们到了以后才发现,经济学院的选手只留下刘润新一个在场,其它选手都已经表演完毕,不知道为什么,居然都没有在场。
刘润新和宿舍的兄弟简单解释了一下,就提着放着话筒和无线发射器的背包走向了后台,马上就该他表演了,他得提前把话筒摆弄好。
“老师,这是我的话筒,您看需不需要试一下。”刘润新把话筒的无线发射器递了过去。
音响老师接过来一看,略为一愣,然后仔细地看了看大吃一惊。“同学,这是你借来的麦克风?”
“对,老师,能用吗?”刘润新知道别的同学都是用统一的无线话筒唱歌,自己本来也准备用台上那个公用话筒,但是既然拿来了,就想顺便体验一下自己这个麦克风在大舞台上的表现力。
音响老师看到晨曦、郑远报完幕走进后台,便笑着对郑远说,“郑老师,您过来看看,这位同学居然问他的话筒能不能用?!”
郑远过来笑呵呵的拿起无线发射器,看上面的字,而晨曦则从刘润新手里接过麦克风。
“啊,森海塞尔特制版话筒!”晨曦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
“这个话筒是仿古设计,”郑远见多识广,放下无线发射器,和音响老师聊了起来,“它模仿了八十年代的经典款式,但同时也采用了最新的无线通道滤波技术,音质细腻,在全省估计也找不出第二个,这种限量版的话筒一般是在北宁某些发烧友的收藏室里才能见到。”
郑远随后转向刘润新问到,“这位同学,你这个麦克风是从哪里搞到的?东海省也没这样的麦克风!”
“郑老师,这是我朋友借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有这么珍贵。”刘润新心里面想,我的姐姐啊,你下的血本可真足,要是我得不到一等奖,可真对不起你这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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