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此刻却是后悔了,不该听从皇后的建议,可是温凉此刻却是不知所踪。皇帝撇下众使臣,自己找温凉去了。留下皇后和丞相上官齐收拾残局。
温凉知道,就在几个月前,北杀楼在一夕之间易主,原本如此惊天大事该是血流成河,闹得人心惶惶才是,可是偏偏消息没有丝毫泄露出去,这能说明什么,要么就是新楼主铁血手腕蓄谋已久,要么就是新楼主不是新楼主。温凉对这些事本是不在意也不屑于去知道,可是自从那天后,她的窗前总是放着一支梅花,温凉原本觉着没什么,却也不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来去无踪,可是大概此人也是颇为了解自己,竟让她总是抓不到此人。
第二个是,每逢皇帝来凉月宫,第二天收到的梅花却是枯萎的,温凉心里便有了猜测。
皇帝来到凉月宫,看温凉不在殿内,便直上望月阁去了,果然看到温凉坐在高高的楼阁上上荡着秋千,望着天上的圆月不知在想着什么。看着温凉淡漠的眼神,以及离自己越来越远,随着秋千越荡越高,皇帝觉得温凉就像是下凡玩耍的嫦娥,此刻就要回到属于她的月宫了。皇帝止住脚步,张嘴想叫什么,却是没有出声。
温凉也察觉觉到了皇帝的存在,手快速的扬起又放下了,只见荡地高高的秋千此刻却是安稳地将温凉停在地上。温凉从秋千上下来,一步步走向皇帝。每走一步,温凉就想着,当初自己为什么会留在皇宫呢?是上官齐的劝阻,还是因为当初看到皇帝眼里对自己的疯狂,让自己疑惑为什么一个人会如此执着另一个人呢?看到顾北华因自己的话绝望而放弃抵抗的眼神和皇帝此刻的忐忑害怕,温凉好像有点懂了,又好像更迷惑了。
她不喜欢这么琢磨不透,不可以常理推断的事务,她杀了顾北华,顾北华为什么不恨她?那天温凉知道自己那一掌,用了将近九层功力,当她动了杀心的那一刻,便没有存着让顾北华活下去的可能,没想到顾北华却还是活着来找她了,也没想到最终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杀他一次。
所以现在她的心里很不痛快,像是一块大石头压在她心里,无论使用什么方法也砸不掉。
温凉笑着看着皇帝,轻轻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接着轻覆在皇帝耳边,红唇轻启。皇帝眼里先是大惊,然后是愤怒,最后不可置信,抓着温凉的手道,“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对不对,我知道是我这次做得不对,我不该拿顾北华来衡量我在你心里的位置,你不要生气,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要不然像上次一样,你刺我一剑,消消气好不好?”
望着皇帝眼里的祈求,温凉却是没有半分不忍,反而是像玩腻了的玩具一样,把皇帝丢在一边,她已经不想在这所皇宫待下去了,皇帝怕温凉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拉着温凉的手不让她走。,温凉手一挥,皇帝被她的功力一震,甩进了一旁的花丛中,待皇帝再从花丛里爬起来时,温凉已经不知所踪,当宫女太监听到声响时,只见原本繁华的院子,已经被破坏的不成样子了,皇帝披头散发,头上还沾着草,一手拿着剑,双腿跪在院中,眼里泛着红,活脱脱像是激怒了的野兽。
后人只知道那日,皇后突然暴毙,皇帝病发,凉贵妃失踪,由于皇帝还未有子嗣,所以由丞相上官齐代理国政。
勤政殿内,主位下第一个位置上坐着一个面冠如玉的男子,听着下方跪着的一黑衣男子禀报着最近,西南地区的最新消息。
“西南地区的连云寨和木风寨等势力范围大的寨子都一夜之间被一女子收服,目前还未查出此人的具体信息。镇远将军请求丞相发下一道指示。”黑衣男子道。
这位面冠如玉的男子正是上官齐,听完后并没有发言,而是在案上继续写着什么。
黑衣男子也不敢再说话,静静等着。
上官齐把手中的毛笔放下,把刚刚写好的一封信用信封装好,然后再盖上专印,道,“把这封信交给西南镇远将军,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是。”黑衣男子收到便下去了。
上官齐起身,进了侧殿,手一挥免了里面的几位宫女太监奶娘的行礼,走到一木摇篮旁,轻问道,“张嬷嬷,太子可还好?”
旁边一位看起来和蔼的老嬷嬷出声道:“少爷放心,太子好得很呢,一见人就笑,是个不怕生的。”
这位张嬷嬷是从小带着上官齐长大的,是以上官齐很放心太子由张嬷嬷带着。上官齐轻轻捏了一下宝宝的脸,只见宝宝一手抓着上官齐的手,呀呀呀地闹个不停。
“少爷,看来太子很喜欢您呢。”张嬷嬷笑眯眯道,可惜了,她原本是准备颐养天年的,那天看到少爷抱着一婴孩,拜托她这老婆子亲自照料,她哪能说不呢,原以为这是少爷的孩子,没想到竟是太子,可惜了,她这辈子还想看到少爷成家呢~
上官齐从没带过孩子,看着这孩子粉嫩嫩的,生怕出什么问题,是以寸步不离地照顾着,听了嬷嬷的话,连带几日皱着的眉头也舒缓了不好,笑道,“他这性子,倒是不像他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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