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得继续作死:“陛下,正是因为他太好了!民女出身农家,一不会琴棋书画,二不会管家理事,身无所长,一贫如洗”
“李禛喜欢你就行了!”皇帝又打断她:“女人嘛!能得到夫君的真心相待,还要那些做什么!你这姑娘可真是……听我的!安心做你的大娘子!有朕护着你!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毫毛!”
您可真是个大好人。
温黄偷看了李禛一眼,发现他眉头紧皱,微微咬了一点唇,看起来表情怪怪的。
似乎无力反抗,又似乎不太想反抗。
就跟喜剧里面看过的大龄单身女人,遇到流氓之后的反应。
“好了,你出去,叫宁国公进来。”皇帝命令温黄。
温黄又看了李禛一眼,他还是那个样子,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温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站起来出去,叫了宁国公进去。
刚一进去,就听到屋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
门外站着的两个内侍,对视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屏声静气,一动不敢动。
大约一刻钟之后,父子两个一起走了出来。
都灰头土脸的。
宁国公心里估计有气,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跟一道风一般从温黄面前掠过,上了马车先走了。
李禛则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也径直往前走。
温黄可不想被他们丢在宫里,赶紧跟了上去。
路上,李禛一直皱着眉头,貌似在思考什么沉重的问题,整个人都写满心事。
“咳。”温黄咳了一声:“你不是说,你救了皇子,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吗?”
李禛看了她一眼:“在升平楼,你不是挺能说吗?刚刚怎么就支支吾吾的?还老看我,好像是我逼迫你似的!”
“我哪有支支吾吾啊?他问我是不是另有心上人,我能说有吗?”温黄一脸冤屈:“我是要和离,不是要找死!”
李禛皱着眉头,不说话。
“其实,我早有预感,觉得不行。”温黄说:“就是普通的老人,他定下的事情,被自己的晚辈推翻了,心里也是不舒服的。更何况是一言九鼎的官家呢?圣旨哪能朝令夕改?更何况,还关系到你的官声。他是你的亲外祖,他这样做,也是为你好。”
李禛不理她。
“不过你也别太郁闷了。此路不通,还有别的路嘛!就我之前说的那个办法,其实是最简单省事的!我就假装生了病,躲着一段时间不见人,然后你就报个病逝,把我送走,你不就可以摆脱我,娶那宗姑娘了?”
李禛:“闭嘴!都跟你说了别胡乱牵扯人家宗姑娘!跟她有什么关系!”
“行行行!爱护她的名声胜过爱护你的乌纱帽呢!”温黄冷笑了一下:“不管怎么样,今天没成,你不能怪我!我已经很配合了!我尽力了!”
李禛没再说话,掀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叫停了马车,下车走了。
温黄透过窗帘往外看,也不知道这里是城里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下车干什么去了。 可是她还得继续作死:“陛下,正是因为他太好了!民女出身农家,一不会琴棋书画,二不会管家理事,身无所长,一贫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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