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罗张氏的话大家也纷纷点头,路七笑着把草药茶递给罗张氏:“谢我干嘛?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就是你带头敢顶撞李大姨啊,要不然我们家还被人按在地上踩。”巧娘笑眯眯的递给路七一个烤熟的芋头。
“嗨,别人踩你是因为你自己趴地上,你只能千方百计站起来不让人揍你,不能指望别人发善心。”路七说着。
大家都若有所思点点头,闲聊了后炭火弱了下去,把炭火盆放罗张氏的房间后小青年们各自归屋子。进屋罗武引就粗声粗气的问:“小七是你吧?”
路七也不否认:“你这脑瓜子比我想象的要聪明一点啊。”
半天看罗武引不说话了,背对着自己耷拉个脑袋,路七爬他背上摇晃他:“怎么了?”她想了想又问“难道你是生气我看了别人的屁股蛋?”
罗武引又臊又急:“我怎么会怪你这个!你、你——你干嘛一个人去?我知道我没用,但是至少我也可以给你望望风什么的。”
原来是担心自己。路七一阵好笑又一阵甜蜜,趴他肩膀上娇声娇气说:“好啦我知道了,以后我做飞贼就叫你一起。”
罗武引的大手盖住路七的小手,暖乎乎的。
这么一下后李婆子也好张二家的老小也好彻底不来惹罗家了,没多久李婆子在镇上的女婿就给张翠娘说了一门好亲事,他掌柜的娘子生急病死了,掌柜要续弦,虽然有六十岁了但是做正室,还出二十两聘银。张二家如同捡了元宝般喜得合不拢嘴,马上就答应了,开年后张翠娘就进城嫁了,李婆子的女婿也提为大伙计,此都乃后话不提。
罗家自在的过着辛苦却充实的小日子,路七自从领了绣活后就不进山采果子什么了,天气好的白天她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绣帕子,家里的衣服巧娘不让她洗,理由就是:“你的手可是挣钱的手呢,衣服我来洗等下破的地方你来补就好了。”
这些绣活其实都比较简单,都是些老花样,蝴蝶花朵鸳鸯什么的,路七稍微改一下,让花样出挑点儿,也好以后和老板涨价。
每天傍晚罗武引和罗文阳背着柴火回来,远远看去罗武引像背着一座山一样,巧娘都会骂罗文阳偷懒:“你怎么让大哥背这么多?”
罗文阳委屈的说:“大哥现在力气比我大多了。”
巧娘骂归骂,还是心疼男人的,一边帮着罗文阳卸下柴火一边给他拍灰。路七挠头,自己是不是也要表示的贤惠一点呢,她也想过去帮罗武引,罗武引却对她摆摆手、自己走到柴屋卸下垛好。
以前阿黄就是晚上睡在柴屋的,现在角落里它的饭碗都还在,瞧着未免睹物思狗。刘巧娘对路七说她娘家擅长养好护家狗,而且很奇都是黑狗,说新年里反正要回刘家村去一次,到时抱一只小狗回来。路七从此就天天掰着手指头算离过年还有多少天,又担心巧娘家狗都被送完了叮嘱巧娘捎信回去说好留一只下来。
晚上罗武引洗漱好进了屋子,就看见路七坐在土铺上正借着灯光低头补着自己白天被树枝划破的衣服,他怔怔的看了好一会才柔声说:“明天白天补就可以了,灯下伤眼睛。”
路七头也不抬:“一会就好了。”罗武引找想了想,就打开箱子找到成亲时候没用完的蜡烛点了起来。感到光线明亮了许多路七笑笑,不说话也不抬头继续缝补,罗武引也不说话只坐在一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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