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道:“嗯!火柴挺不错的。”他沉吟了片刻,道:“左冷禅那些人也一定想过仿制吧?”

任盈盈道:“田伯光文名响彻大明,爹爹你是知道的,大明文人势力高高在上,一般人不会去触文人的霉头。”

任我行道:“想当年在禹州,老夫上了左冷禅一个大当,受伤不轻。养伤之时,为东方不败所趁,十多年牢狱之灾,左冷禅可以说是首恶。明天咱们也去玉皇寺,看看有没机会先从左冷禅哪里讨回一点利息。顺便看看,能不能把田伯光收服为我所用。那绿竹翁不听招呼,老夫身边只有你向兄弟和盈儿,想要夺回教主之位,难啊!”

向问天道:“教主是向某认可的哥哥,也是向某的救命恩人,无论如何,兄弟这条命卖给你了!”

任我行动容的拍拍向问天的肩头,道:“没事的,真要是聚不起力量,还可以寻地隐居。不过不试试看,也就不会甘心啊!”

任盈盈道:“女儿手下还有不少人呢!”任我行道:“那些人都是墙头草,那边风大那边跑。再说了,那些人未经训练,就是一群散兵游勇。要不是不成器1,东方不败怎会不用那些人?随你笼络也放任不管。遇到战阵,你笼络的那些人不一定比得过一个寻常兵卒,都是挨刀子的命,不堪使用啊!”任盈盈道:“他们武功都不错啊!”

任我行道:“打仗可不是谁武功好谁就能打赢,不然中原王朝早就扫平天下了。”

玉皇庙从朝阳初升时便热闹起来,少室山上下,练武成风,不入流的小高手几乎人人都是,大都是少林俗家弟子。即便不是少林弟子,那也都练过几天庄稼把式。

太阳越升越高,玉皇寺来的人越来越多,就跟赶大集似的。玉皇寺的那些道士开始都懵了,好多人到了都会买一炷香,很快就把庙里的存货卖光了。庙祝赶紧叫人去少林寺匀了一些过来。都是香烛,敬佛敬仙是一样的。

之后庙祝才搞清楚,正午之时,有人要在庙后比武。嵩山派掌门被挑战了,左冷禅会亲自出手。

田伯光吃饱喝足,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玉皇庙。看到这么多人,心里很不高兴,这些家伙干嘛来了?看大戏还是看耍猴?他可没有想到左冷禅会把比武的事说出去,看到有人在玉皇庙后面搭台子,禁不住有些傻眼。

只见一群和尚快手快脚的搬来木头,很快搭建起一个一丈半高的擂台。看客们团团围着擂台,议论纷纷。

擂台长宽都是三丈,铺的都是一尺厚的方木,看着就感觉特别结实。擂台搭好之后,一群十岁的孩子开始在台上玩闹。不一会儿,就被一个大和尚赶了下去。

那大和尚道:“老衲是少林知客僧国眉,奉命搭建擂台,只为方便比武之用。快刀门田施主可到了吗?大家都知道你文名盖世,没看过您的书的人,想来也听过南慕容,北乔峰,四大恶人等名头,大家都想认识认识您。您若来了,就请您登上擂台,让大家看看,您是如段誉一样温文尔雅,风度翩翩,还是想乔峰一样英俊魁伟,豪气干云!”

不愧是少林寺的知客僧,嘴皮子非常厉害,一连串马屁连续拍出,却又非常礼貌客气,也不见明显的阿谀奉承,站在台上滔滔不绝,一个磕绊都没有。

田伯光无语的看着那知客僧说了半天,差点想打退堂鼓。嵩山派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左冷禅这样搞,那是杜绝了自己丢钉子扔毒药啊,对着现场数千人,什么损招都不能用了。也杜绝了比武中痛下杀手。当然了,这也约束了左冷禅自己,谁要是在这么多的眼睛之前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会被人骂几十年。这招太恶心人了。

田伯光猜错了,搭擂台是方证的主意,方证一生从不杀人,最喜欢帮人架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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