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傅渊的目光始终看着安媚,他长的本就高大,此刻他和安媚面对面,双方身高的差距更加明显,他完全是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说的这番话。

安媚仰望着傅渊,看着看着她有一种自己身处地狱,在仰望天堂的感觉。

她心里第一万次后悔自己当初出轨,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会不惜一切代价回到她还未出轨的时候,到时候她一定会死死的守在傅渊的身边绝对不动歪心思。

可惜时光不可能倒流,她永远也回不到过去。

安媚扶着病房的门框看着傅渊一步一步的离开,她的一颗心变得越来越冰凉,她整个人就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一样。

傅渊离开的时候很决绝,但是他走路的时候依旧是不疾不徐,风度翩翩,他的身姿挺拔,就像是森林里耀眼的那棵柏树一样。

只要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傅渊以后属于苏五味,安媚的一颗心就变得疯狂了起来,她尖利的指甲死死的抓着门框,居然将门框上的油漆抓的剥落了下来。

……

苏五味感觉自己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她难受的厉害,一会儿像是被放在火里面烧,一会儿又像是被放在冰天雪地里一样,就连她的大脑也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清醒的时候她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感冒了,她知道家里有感冒药,她也想要起来吃药,可是她却感觉自己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苏五味感觉这一晚是她长这么大最难挨的一晚上,简直比睁着眼睛等天亮还要可怕,她不是没想过给傅渊打电话,可是她摸遍了枕头和床头柜却没有摸到自己的手机。

她想了很久才想到自己的手机放在茶几上没拿上来,这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没有最惨最有更惨。

终于天亮了,又过了很久她终于听到了隔壁严朵房间传来了动静,她再也顾不得其他,用尽浑身力气喊了起来,终于在力气快要使尽的时候将严朵喊进来了。

在严朵开门的时候苏五味还忍不住担心自己昨晚有没有把门反锁,如果反锁了她估计自己还不知道要攒多大的力气才能去开门。

严朵进来后满脸焦急的跑到苏五味的床前问道:“妈妈,你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啊?还有你的嘴唇?”

苏五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摸到了嘴唇上脱了一层皮,她心知这是昨晚发烧的原因,同时他也摸到自己的脸颊很冰。

她扯出一丝笑容安慰道:“小朵不要担心,妈妈只是感冒了,你知道家里的医药箱在那里吧,你去帮妈妈拿上来好不好?”

严朵已经被苏五味这副样子给吓到了,她二话不说跑了出去,不到两分钟她便抱着医药箱上来了。

她的后面还跟着严靖,严靖手上还拿着一杯水,看他走路小心翼翼的样子,那水显然是热水。

严朵一般将医药箱打开一边焦急的问道:“妈妈,给你拿什么药吃?”

苏五味看了看,选了退烧药和感冒药,两个孩子一个给她喂药,一个给她喂水,终于将感冒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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