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瑾随着他二人向前走,心里却还在惦记方才的女子,心里有些失神。待回过头来,他已随二人入了后院,
“怎么不去大殿,反到这里来了?”他向前看去只见设了讲堂,却没有什么人。
五皇子回答道“今日来了不少官家贵胄,大殿上也有不少百姓,我们此次出门掩藏身份行事,若叫人认出来了恐多有不便。”说着他指了指讲堂。
“今日恰好广元大师设了佛理讲堂,我们来这也可躲个清净。”
“子路你一向思虑周全。也好,我们在这消磨些时间,展枫他们想必也采好花料了,”
“喂,你们俩打算在那站到几时,”二皇子在他们交谈的时候已经入了讲堂,回头看他们竟还杵着不动,不由得出声。
“站着说话不嫌累啊?快来寻座。”五皇子和李怀瑾两人不禁失笑,五皇子回头看向李怀瑾,“小叔,请。”二人相继寻了座。三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等着开堂。
今日讲堂想必该来的人都会来,李怀瑾算的步步精准,却唯独算漏了一处。
那个刚刚被接回京的右相嫡女,一个传闻在山野长大的人苏穆冉。
苏穆冉彼时刚刚解决完那些挡路的“狗”,逼的他们让了路,心中正好奇是哪家权贵如此体面,竟公然在寺庙中做此蛮横行径,还无人上前阻止。
“施主辩口利辞,直爽豁达,令人佩服。”一和尚从殿后方向朝苏穆冉走来,苏穆冉转头看向他,想着方才这里有不少看热闹的,这位高僧怕是也在其中。
和尚停在她面前施了礼,苏穆冉也轻轻回了礼,“禅师过誉了。”
那和尚微微一笑继续言到,“国之大事,在祀在戎。圣上两日后将在此行祭天大典,故而寺中多了些人,他们都是左相大人的心意,如今,这,倒让施主见笑了。”他淡然地向苏穆冉解释着来龙去脉,而似乎事不关己。
苏穆冉微挑眉头,道,“是挺搞笑的。”
众生平等的佛也容得下欺辱平民。
那和尚对她的反应也不意外,只继续说自己的话,“三年一祭,今年虽刚开春尚未到时候,但边疆战事连连,劳财伤民,圣上这才提前筹备祭天大典,以期天佑我朝。我等当竭力辅佐才是。”
苏穆冉不解,为何他要同自己说这么多,简单解释原委不就行了。
多年训练的直觉让她对这位禅师起了防备之心。
“圣上贤德,我等女子也深深敬服。”
“施主有礼了,贫僧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叨扰了”那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冉儿,”声音从苏穆冉身后传来,是苏夫人和周姨娘一行人从后面赶上来了。
可苏穆冉有些失神,没有听到,小桃轻轻碰了碰她,“小姐?小姐?”
她这才回过神,转头答道“母亲,”欢快地奔向母亲身边,“你们可算来了,这沿途小吃戏耍不知道有多好玩呢。母亲也应当下车随冉儿一同逛逛的。”
“你呀,从来都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苏夫人轻笑着戳了戳苏穆冉的额头。
一旁的苏欣漫看着这温馨的场面出了神,原来至亲之间是这样的吗?
然而这场面落在周姨娘眼里却是目中无人,刻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她轻咳了两声,压着自己的情绪,“夫人,穆冉,咱们该去上香了,迟了可就不好了。”还是一派“温柔贤惠”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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