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李怀飏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前头领队的禁军应声回过头来,“怎么回事?
大婚喜房外,一侍卫冒冒失失地冲撞进来,“殿下,不好了,出事了。”
“你干什么,这可是殿下与王妃的新房。”
门口看守之人将他拦下。
“事态紧急,耽误不得啊。”
“有什么事,就在外面说吧,我和王妃已经歇下了。”屋内传来邝王的声音,隔着床榻纱幔,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人已经双双躺下。
那人在屋外大喊应道,“殿下,巡防营的人与王府卫兵打起来了,他们闹得凶,互不相让,这可怎么办啊?”
“混账!身为官差在天子脚下打架斗殴,他们的脑袋是都不想要了吗!”怒气横生的一句话从里间砸来。
“你,去府衙将徐大人请来,让他全部按律法杖刑二十大板,一分也不用留情!”
“是,奴才遵命。”来人连忙应了声跑了出去,这些人怎得偏偏在这大喜之时触殿下的眉头,这下惨了吧。
一袭夜行衣的婳盿扯下了身上的被子,“林大哥,你何时如此擅长见机行事了。”
“日前听少主提过府衙的徐知府,是个刚正不阿的人,此种事交给他应是出不了差错。”
语落,婳盿两手轻拍鼓掌,以示赞赏。
床榻靠墙的侧边,一男一女两个奴才正安静的躺着。
那侍卫见身后之人未立马起身,心头微疑,欲上前几步查看。
“哥哥,你脚伤还未痊愈,可小心着点。”李怀瑾立马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来,我扶你起来。”
生疑的侍卫这才止住脚步,“身上有伤,就别出来瞎走动,尤其是在天牢,净给人添麻烦。”
苏穆冉笑呵呵的打着圆场道,“咱们做奴才的,自然是得听主子的吩咐,就算受了伤也没办法嘛。”
“行了,快走吧。这宫中大宴,陛下赏赐,我还等着去分一杯喜酒喝呢。”
“唉,好嘞。你扶好他,你们两个快点走。”
……
三人一路从天牢里出来,走了好一段路,到了湖边才敢停下。
苏穆冉一声哨响,一黑衣人不知从哪个方向过来,落到了他们面前。
“属下参见少主。”
“把人带出去,记住连夜送到别庄,路上千万不要耽搁。”
“是。”
那人领了命令,搀起李怀飏,几个轻跃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这皇宫还真是任千煞门之人来去自由了。”李怀瑾看着远处消失不见的背影微叹道。
“今日是喜宴,禁军防备稀松,这才方便用轻功带人出去,搁在平日里怕是有些困难。”苏穆冉侧身应道。
“不过,”她微微笑道,“我门中之人的确武功不凡,多谢殿下夸赞。”
“那在这门中,苏少主可是贫嘴第一人?”李怀瑾一本正经的同她讨教道。
“却不知这大魏皇城,殿下可是无脸无皮的多面人首位?”苏穆冉无知蹙眉,极为诚恳的反问了回去。
忽地,林中一飞鸟掠过,李怀瑾就此借口收回打闹的心思,“此地不宜久留,被人发现就麻烦了。”他拍了拍苏穆冉的小臂,“走吧。”
苏穆冉偷偷撇嘴,打不过就跑,真真是大魏男儿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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