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就咱俩那个婚姻,能拿到台面吗?算哪门子结婚?家?那就更可笑了,谁家?我的吗?可笑,养着?我是我花你一分钱了?说起来……”
盛娇顿了一下抬起下巴,没有半分从前的温柔可人,语气极恶劣,她嘴角扬起满是讽刺,‘‘我不过是免费给你做了两年保姆。’’
钟屹距她很近,他一直知道她长的漂亮,但今天他才“看清”她的脸,一双大且亮的眼睛被勾着精致的眼线,眼稍微挑,妩媚里透着一抹跳脱,雪肤红唇。
有着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这样咄咄逼人的盛娇,钟屹是陌生的。
掌心里他握着的手,柔软细腻的如一汪水,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他有健身的习惯,掌心有着薄茧,与细腻的触感形成阻力。
走廊的橘色灯光幽暗,打在她脸上,一头乌黑的卷发散落在肩上,眼底隐含怒火,像一只怒气冲冲的小狮子。
钟屹的耳尖突的麻了一下,清冷的眸子一暗,他低头又近了一分。
他眯起眼睛眉宇间看不出喜怒:“这么说,我似乎亏待你不少。”
结婚两年,只有每天为他穿西装时两人才会离的很近。
盛娇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心不受控制得猛烈的跳了几下,到现在,她对他居然还有感觉,她真是没用。
她冷笑了一声,语气比之前还冲:“钟屹,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现在是我不要你了。”
钟屹手依旧紧扣着她的手腕,他看着她的眉眼带着嘲讽:“哦?你不是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吗?就是死也不会变心?怎么,就两年?”
冬天的夜总是来的很早,不到七点已经暮色沉沉,走廊的窗户半开着,一阵寒风从外面刮进来,雪花顺势也飘进来,两人离窗口很近,盛娇打了个冷颤,这才发现自己的羽绒服落在包房里,她很怕冷,即便现在她穿上了加绒的打底裤,一出包房依然冷的哆嗦。
钟屹蹙眉手不由松了松嗓声有些沉,“冷?”
趁着他松手的间隙,盛娇挣开他的右手,钟屹眉眼一沉,另一只手收紧,她和他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声,但……他错愕了一下,眼前再次重现那几只尖细的指甲。
……
几秒钟之后,钟屹的脖子上又多了四道红印,这次比之前的更狠,一股刺痛从脖颈传来。
但他的手依旧没松,把她的左手完全包在掌心,他眉心拧紧脸色渐沉,“看来,你还是只爪子很利的野猫。”
他指腹状似无意的抚过她的指甲缓缓松开她的手,他抬手碰了碰脖子上的伤痕,把手掌摊开,上面留下了血迹。
他抬眸,清冷的眸子不辩喜怒,“盛娇,我们的婚姻必须维持原样,把你的要求告诉我,我全部都可以满足你。”他揉了揉太阳穴,他晚上要飞往国外,明天一早有个重要会议,耽搁不得。
“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和你离婚。”盛娇抱臂看着他,钟屹的脸上和脖子上印子触目惊心。
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家世好,又是长子嫡孙,从小又有超出一般人的聪明,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的祖父学习经商,长相清隽无双,气质矜贵禁欲,别说一般女人,就是那些本身长相气质绝佳豪门家世的名媛都对他趋之若鹜,倒追他的名媛排成长队,钟屹本人冷漠疏离,极少有绯闻,这点更是让这些名媛们激动不已,想尽各种办法接近钟屹,更夸张的是这些名媛们还为他成立了不嫁团,宗旨就是:非钟屹不嫁。
如果被这些名媛知道她们的高岭之花被她这个蛇蝎女配代言人采摘过,哪怕是假的,都要生吞活剥了她。
盛娇扯唇讽刺一笑,“钟屹,我盛娇再不会给你利用羞辱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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