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怀整个团队的人都很照顾他经纪人发现他身体不舒服的时候,还对节目组生出了埋怨之心,想去找节目组理论不过被季南怀拦下来了。
最后季南怀也被送往了住处休息。
没察觉到他身体不舒服楚轻轻越想越羞愧趁没人的时候去探望了他殷切地想帮他做这做那可是季南怀这根本就没什么她能干的活。
本身他就晕楚轻轻在地上转来转去他更晕。
于是他轻声道:“轻轻你坐吧。”
楚轻轻瞥见桌子上的矿泉水,给他拧了瓶递来,才老老实实坐在他身旁,低着头道歉:“南怀哥我当时在前座,都没发现你不舒服,不好意思呀。”
季南怀深深地看了她眼:“没事你不用自责。”
多年前他们还上高中那会儿学校组织去秋游,车在山路上开他也晕。还以为楚轻轻会记住呢罢了。
楚轻轻又道:“反正接下来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和我说。”
“好。”
季南怀讲话的时候,往门口看了眼没人过来。
送走楚轻轻后,他这又来了好几拨人,却始终没等来林浅。
她在车上观察入微让季南怀觉得她是关心自的,但现在她看都不来看自,又让他不确定了。
想起她,心情就忐忑又卑微。
山里空气清新,恬淡安静,季南怀休息得好,第二天已经没有不适的症状。
他换好了节目组给他准备的衣服,画了看不出的淡妆,即将开始今日的拍摄。
窗外不时传来当地人热闹的谈话声,口音有些奇特,他听不大懂,只从语气分辨,他们心情不错。
他随口问助理:“他们是不是在为接下来的盘王节做准备?”
“是的,这两日寨子里面可热闹了。”
季南怀又想到了林浅。昨天因为身体不适,都没在这里好好逛逛,要是能有她陪着就好了。
节目开始录制前,季南怀、林浅和楚轻轻三人聚首。
他们都穿上了当地的传统服饰,林浅和楚轻轻是右衽短衣,下着长裙,领口、袖口和裙摆绣了精致的花纹,袖子两边还有回形图案。
她们的衣服配色也是相似的,深蓝色为主,辅以白色和红色,楚轻轻心机地挑了兰红配色那身,因为这个蓝色太素了,她想夺目点。
结果现在往林浅面前站,还是被林浅给压了头。
包着圆形头巾的林浅,肌肤皓白,樱唇柔软,黑色的眸子清澈见底。她抿唇笑,羞涩干净,是让十里八村小伙子都能喜欢上她的那种娇美。
她身上搭配的银饰不多,但是恰到好处,衬得她比花还俏。两只手自然垂下,袖子遮盖了她手腕上封辞送她的那块手表。
楚轻轻越看越后悔,她就该选林浅这身的!瞧瞧自身上这件,灰扑扑的!
她在看林浅,林浅则在看季南怀。
他和两人样,包了头巾,上身着深蓝色左大襟短衣,系了腰带,下身是白色的灯笼裤,裤子侧面有红黑配色的条纹,裤脚直收束到膝盖下,把他精壮的小腿线条勾勒出来。
林浅在寨子里见不少男人都像他这么穿,可没个像他这么帅气精神的。
抱着“欣赏”之意,她多看了几眼,还以为季南怀没发现。
其实季南怀察觉到她在看自的时候,就在吸气收腹了,生怕形象气质不好。
今日的节目内容,是楚轻轻带着两人逛瑶寨,然后给他们带到个长鼓师父家中,学习制作长鼓。
这个瑶寨傍山而建,排排平房绵延向上排列。白墙面,青瓦片,石板路。
漫步在其中,别说季南怀,林浅都颇有创作灵感。
等到了长鼓师父家,他们又了解到不少风俗文化。
教他们制作长鼓的师父约莫五十岁,手掌粗糙,手心里都是茧子,看便是入行多年。
他的家中也有许多制作好的长鼓,鼓形两头宽,中间窄,鼓身染成红色,鼓面周围缠了圈流苏,敲鼓的时候,鼓声清脆,流苏晃动,听觉和视觉上都是种享受。
季南怀是音乐人,本身对乐器就很有好感,在师父的指导下,他很快就上手了。
林浅坐在椅子上,边点着下颚,边给他鼓掌,眼睛笑得弯弯的。
两个人每次眼神交汇,都像是诉说着只有他们两个能理解的秘密,很有感,于是摄影师逮着他们两个拍,把楚轻轻这个主持人给遗忘了。
楚轻轻脸上的笑有点挂不住。南怀哥怎么回事啊,就和她互动,不和我互动!
三人开始学习制作长鼓的时候,楚轻轻立志扳回局。她查过资料,这种鼓好像挺容易制作的。
快乐向前冲里,她被林浅压了头,今天她要比林浅先做出来长鼓!
结果第关削木头的时候,她就卡住了。
这东西这么这么难削?力气用不好就跑偏了,削半天也看不出来个形状。
照这个速度,到晚上都未必能做好。
还有手套,戴上后活动好不灵活啊。
如此想着,她放慢了动作,看了林浅眼。
结果她发现,林浅竟然没戴手套!她疯了吗?不知道女艺人的手多金贵吗?万弄伤了怎么办?
再看季南怀,他竟然也不戴手套?
你们个两个都怎么回事啊!
稍微做做样子不就行了,完不成任务可以找人帮忙啊,这么拼干嘛?
楚轻轻心里天人交战了半天,最后也把手套给摘了。
怕伤到自,她动作更慢,每次就刮下来点碎屑。
时间分秒过去,楚轻轻时不时看看林浅。
见她坐得那么稳,楚轻轻心道:肯定是装的,会儿就放弃了。
结果直到削出个雏形出来,这人愣是没挪过地方!盯着手中那块木头,专注得不得了。
师父连连夸奖她:“年轻人不光聪明,还很踏实啊,不错不错!”
要不是顾虑到她是女明星,他都想把林浅收成徒弟,好好和自学手艺了!这些文化传承,就是需要林浅这样的人啊!
被师父夸奖,林浅谦虚地笑道:“谢谢师父。”
说完,她又继续去削木头。
季南怀坐在旁,忽然有点羡慕她手里那块木头了。
等过了碳火烤、刷漆,就到了蒙羊皮这关。关于鼓面为什么用羊皮,师父还给他们讲了个故事。
大意说是他们的祖先上山打猎,被只山羊撞下山死去了,为了给祖先报仇,他们就用羊皮来制鼓。
单单听故事,季南怀并不觉得多精彩。真正精彩的是林浅特别捧场,当师父说祖先被山羊撞下山时,她眼睛微微瞪大,很为祖先紧张的样子当师父说后代剥羊皮制鼓,林浅又笑起来,好像大仇得报了。
边笑,她还边说:“羊皮拿来做鼓面,羊肉拿来涮火锅,烤串,做羊头煲,煲汤”她咂咂嘴,“啊,好久没吃辣辣的羊蝎子了。”
听了她的话,季南怀眼前都有画面了。
男人低头抿唇笑,心道她怎么这么可爱。
至于楚轻轻?哦,她木头还没削完呢
后面的几道工艺虽然不复杂,但是也需要耐心细致,林浅和季南怀忙到月亮爬上梢头,才终于成功制作出了属于他们的长鼓。
虽然和师父的比起来,粗糙了许多,音色也不够悦耳,但是林浅特别喜欢,抱着拍了半天。
季南怀将自的鼓搁在地上,根本做不到把眼睛从她身上移开。
她穿着蓝色的裙子蹦蹦跳跳,手敲在鼓上,声音落在他心间。
林浅玩得嗨了,还问季南怀:“季老师,我敲的好听吗?”
明明就是通乱敲,什么节奏都没有,季南怀却觉得是他这段时间,听到最美的声音。
他嘴角的笑意始终都没淡去,清透的声音皆是笃定:“好听。”
“哈哈哈!你可真会说话!”
师父见她这么喜欢敲长鼓,就热情地邀请她明天来学长鼓舞。
“马上就是我们的盘王节啦,到时候每个人都要盛装打扮,载歌载舞!等你们学会了,和大家起跳啊?”
林浅不好意思,但也不想拒绝这份邀约,笑得灿烂地答应:“好!”
结束了今天的录制,季南怀主动走到林浅身边,问她:“要起回去吗?”
她甜滋滋地回:“好哇。”
等楚轻轻出来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见了。她有些生气地问同事:“季老师和林浅呢?”
“回去了啊。”
“”季南怀竟然不等自!
楚轻轻从晚上气到了第二天。她的那个长鼓没做完,但是节目还要继续录,所以只能拜托别人帮她做,最后播出的时候,说是她完成的。
今天三个人跟着瑶寨里面的人学习长鼓舞。
楚轻轻看了遍,就觉得这舞蹈也太简单了。
不就是动动胳膊摆摆腿,今天她定能比林浅先学会。
至于季南怀他跳舞是专业的,自不和他比。
今天楚轻轻没有判断失误,她学得确实挺快,老师都夸她。
可是!林浅为什么学这么慢?学得慢也就罢了,她还去请教季南怀!
听听她说的那些话,什么“季老师,这个动作我怎么都做不好”,什么“季老师,你跳舞好厉害”,真是令人作呕。
结果季南怀特别吃她这套!手把手教了她半天!
楚轻轻后悔了,她不该学那么快的,又被林浅这个心机婊抢了风头!
林浅跳完段,望着季南怀,副求表扬的模样:“季老师,这回怎么样?”
季南怀赞赏地点点头:“动作很到位,表情再热切点就更好了。”
林浅受教地道:“好,我再练练。”
季南怀身心阵舒畅。当初和她起拍海报的时候,他屡次不过,是她指导、包容自。她还说,以后有机会起工作,让自也照顾照顾她。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了。
林浅看似跳得专注,其实在心三用。楚轻轻和季南怀的反应,都被她记下了。
她在心里笑道:怎么办呢楚轻轻,你这最后个爱慕者,也要移情别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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