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清河侯在听到福公公等人已经去往南礁村,并且已经宣旨的时候,眼底不由的闪过一道光芒“这动作还真快啊。”
说完他又朝下属看去“他们现在人在何处?”
“已经进城在永安客栈。”说着,下属抬头朝清河侯看去“侯爷用人去请他们过来吗?”
“不必。”清河侯道,“既然人来了,也没打算上门通报那我们也不必要多此一举。”
“你下去继续盯着人。”
“是”
在人离开后清河侯就朝崔老侯爷所在的院子走去。
一见来人,崔老侯爷就跟清河侯一起进了院内的小书房,“说吧,大晚上的过来,是有什么事?”
“爹福公进城了。”
听到这话崔老侯爷拿杯子的手一顿,“进城了,看来他已经去过南礁村了?”
“没错”清河侯说着,还把怀里刚刚收到没多久的信,朝着崔老侯爷递去“这是刚收到的密信,京城起风了。”
崔老侯爷的眼神一锐,就把他手上的竹节给接了过去,只见他快速的打开竹节,把里面的羊皮卷打开。
在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崔老侯爷的脸色不由的暗了下来,“太子看来是等不及了啊。”
“是啊。”清河侯叹了口气,“就是不知道洛琴”
一想到坐胎才稳的傅洛琴,崔老侯爷跟清河侯的表情,都不甚好看。
“这件事,正南跟大丫头这么说?”
“家信只说让我们不要担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写。”
“那就先按兵不动,如果真要有什么事”崔老侯爷想到三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只觉得好久没起的风又要刮起来了
有人彻夜难眠,那就有人一夜好梦。
特别是李恒远一家,在激动的过后,那是睡觉都带着笑意,特别是一想到还有两百公顷的地,在哪里等着自己,李恒远就是睡着都能笑出了声来。
第二天一早,李恒远就翻箱倒柜,准备换身崭新的衣服去府衙选地。
对这件事也特别上心的陈氏,也在边上不停的拿着衣服朝着他比划。
比划的同时,还不忘朝李恒远交代道,“恒远,一会儿去选地,记得选些地头平整一点,离河进一点的地。”
“行,我会打听好的。”李恒远说着,还那把手里的那件短打,放在一边重新拿了件对襟的墨绿色长衫,“媳妇儿,你这件怎么样?”
“可以,就是”陈氏说着,还顿了下,“等这件事过后,我非得给你多做几身新衣服才行。”
“行啊,到时候,我们全家都做上几身,天天都穿新衣服。”
陈氏笑着把腰带给他系上,“你当我们是什么地主老爷啊,还天天穿新衣服呢。”
“地主老爷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让我媳妇儿天天穿新衣服还是可以做到的。”
陈氏看着李恒远认真的表情,脸上沁出了甜蜜的笑容。
刚刚进屋来的李渔燕,看着屋里含情脉脉对视起来的两人,不由的抽搐了下嘴角:这满屋子恋爱的酸臭味啊
“咳咳,燕燕,你进来有什么事吗?”陈氏赶紧松开拉着腰带的手,朝着进屋来的李渔燕问道。
李渔燕指着外面的大门道,“爹娘,爷爷跟大伯都在外头等着了。”
“我知道了,这就好。”
“嗯”李渔燕说完,就快速的从屋里跑了出去。
李恒远看着跑出门的闺女,又朝陈氏微红的脸颊看了眼。
陈氏听着这家伙发出来的嘿笑声,娇怒的抬打了下他,“笑什么笑,赶紧的,没听闺女说大哥跟爹还在外头等着吗。”
“好好好”李恒远正了正衣领,把床头的东西都塞进怀里,“我这就出去。”
“去吧。”陈氏的话才说完,李恒远就凑上来,朝着陈氏的脸颊亲了口。
陈氏才想打他,就见这人快速拿起荷包就朝外跑了出去。
看着迅速消失的人,陈氏不由的笑了起来,“真是”
院子外头,李老汉跟李恒建已经拉着牛车在外头等着了。
这不,在李恒远一出来后,他们直接让人上车,就带着李恒远朝着南越府衙赶去。
在去往府衙的路上,李老汉还不停的朝李恒远问道,“带身碟了没?还有圣旨呢,圣旨带好了没?”
“带了带了,都带了。”李恒远摸着怀里的卷轴跟身份碟道。
“那商银呢,一会儿要打赏人,银子都破开了没?”
“都准备好了。”
“那行,一会儿到府衙不要紧张。”李老汉说着,还不停的深呼了几口气。
不知道的情况的,还以为一会儿要去府衙选地的人是他呢。
李恒远看着李老汉那紧张的模样,不由的乐了,“爹,我不紧张。”
“这么可能不紧张,这可是选地啊,两百公顷的地,三千多亩啊!”李老汉一想到自家小儿子马上就要成为拥有三千多亩地的大地主,那心跳就跳的飞快。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三千多亩地还不知道在哪呢。”李恒远说着,还皱了皱眉,“要是这地离家离的远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管理。”
这话就有点秀了啊!
李恒建嫉妒的朝自家不自觉开始凡尔赛起来的小弟看去,“弟啊,你不知道这么管理,可以给我啊,我不怕麻烦。”
“谁说我怕麻烦了,我这不是担心地离我们那太远吗。”李恒远说着,还有些苦恼的道,“不过,你们说这地我拿回来要做点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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