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足够严厉的警告之后,剩下的教众一时间如鹌鹑一样乖巧听话,教派事务渐渐走上正轨。夏油杰将新教派命名为誉教,表面上是指为荣誉而战,实际上却有遭遇不祥之物的灾祸之意。
听到这个名字,五条悟只觉得杰的恶趣味更严重了。
面对他的调侃,夏油杰一脸不在乎的笑意:“不是很合适吗?咒灵也好,猴子也好,都很符合不祥之物嘛。从另一方面来说,我们不就是猴子和咒灵的灾祸么?”
行吧,你帅你有理。不理会夏油杰的歪理邪说,五条悟悠闲的吃着特意排队买的大福,暗自决定下回路过还要再买。
“说起来,咒术界是不是表现得太过平静了?”夏油杰有点奇怪最近的风平浪静。
他都准备好和咒术师开战了,毕竟不管是拥有六眼的五条悟和他一起叛变,还是他成立教派的动静都绝对不小,咒术高层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然而现实却平静的仿佛无事发生。
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咒灵和手下,全都回报完全没有五条悟的通缉,好像他还老老实实呆在咒高专一样。
而夏油杰自己的通缉虽然还挂在那里,但是进一步的追杀也好,悬赏也好,全都悄无生息,让他这段时间的暗自警惕,都仿佛在和空气斗智斗勇一样可笑。
“有什么奇怪的,”五条悟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而且他在背后小小推了一把,“我可是御三家之一的五条家,唯一学会无下限术式而且天生六眼的,唯一继承人。”他重点强调了两个“唯一”。
“家里那群老头子,哪怕和全咒术界撕破脸都不可能放弃我的。”自小就在庭院深深的大宅里长大的五条悟完全明白,那些端坐在屏风后面的掌权者都是什么货色。同样,他也明白自己有什么价值。
或许那些高层人士也曾经激进而叛逆,但时间过去太久,对世界发起挑战的豪情壮志被权色渐渐消磨,最终变成了保守而腐朽的烂橘子。
‘就是有这样的家伙在,咒术师的悲剧才会层出不穷,理子不会是第一个,杰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他淡淡的想。
五条悟一直知道结症所在,但是咒术界的未来也好,人类的未来也罢,和他有什么关系呢?既然没有关系,当然也就无所谓高层想做什么。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想让夏油杰活下去,而不是为了莫名其妙的目标死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诶~你这么厉害的嘛。”普通家庭出生的夏油杰虽然知道,这个国家有着森严的等级制度,像是咒术界这种天赋决定百分之八十的地方,更是血统论盛行,但是从未真正接触过所谓特权阶级。
“那如果你想的话,岂不是可以轻易颠覆咒术界?”夏油杰此前说的五条悟可以做到杀光非术师,是建立在他的个人实力,爆发起来有可能比核弹的破坏性还要大,从未想过在权力斗争上,他的杀伤力同样巨大。
“可以哦,想试试吗?”五条悟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抬起头看着夏油杰,嘴角的笑容带着点点诱惑,如果这样能让他放弃不切实际的想法,那也不错呀。
“不想,”夏油杰微笑着拒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还是更喜欢杀光猴子这个理想。”
“切,太敏锐就不好骗了啊,杰。”五条悟又恢复了那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掌握咒术界不比杀光非术师有意思多了么。
夏油杰挑了挑眉,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成功骗过我?”
其实在和夏油杰一起离开之后,五条悟曾经抽空回过五条家一趟。
“所以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悟。”五条家主沉沉地看着站在厅中一脸桀骜的五条悟。
“没有哦,我只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已。”
“做出这种背叛咒术师的事情来,即使是我的儿子,也不得不大义灭亲了啊。”五条家主,也就是五条悟的父亲似乎心情沉痛地说。
看着那副假模假样,五条悟终于还是懒得应付了,“行了,我可不是来找你废话的。”
“老头子,虽然我无所谓,但是咒术界很久没有变过了吧,御三家?是不是数量太多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别装了,不是一直都这么想的嘛,从我出生开始。”五条一家独大,掌控整个咒术界,不是你们一直的野望么。
“哎呀,我们御三家向来同气连枝,为了咒术界的未来殚精竭虑,小孩子不要乱说话。”这话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似乎被这种鬼话恶心到了,五条悟翻了个白眼转身准备离开。
“但是家里的年轻人想要出去闯一闯,也是很正常的嘛,”看五条悟不耐烦,五条家主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只要不是为了什么不知所谓的小鬼。”他指的是夏油杰。
他真的不在乎五条悟是不是残杀普通人,但是五条家崛起的希望,绝不能被一个满脑子妄想的术师骗着走,尤其那还是个血统低劣的非世家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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