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元抽着闷烟,独自一人走在人潮拥挤的街头,他裹着一件厚厚的大衣,看山去很颓废,一脸闷闷不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糟心事。
他拍摄的电影也在元旦上映了,是部武打片,总投资五千万元,上映前他信心满满,坚信票房一定能大卖,然而事与愿违,电影扑街了,扑的很惨,首映票房只有两百多万,赔的内裤都穿不起了。
反观和他有矛盾的纪羡,用一百多万拍摄的电影却大获成功,首映票房几千万,获利之大,令人不敢相信。
他实在搞不懂,一百万拍出来的电影为什么能卖的这么好?观众是傻子不成,这种低成本电影有啥好看的,质量能好到哪儿去,看着不辣眼睛吗?
“这小子一定是走了狗屎运,草特么的,我怎么碰不到这种好事,我的电影拍的明明那么好,为啥就没人看呢!”
刘广云碎碎叨叨的走着,跟空气对骂,越想越自闭,对生活都快失去了希望。
“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刘导吗?咋啦,看你这幅衰样,貌似不大开心啊!”
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话里带着的嘲讽是如此刺耳,像针一样扎进刘广元的心里。
他猛地抬头,只见纪羡迎面朝他走来,脸上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是讥笑,不怀好意。
邓远和钱水闲跟在纪羡身后,同样在笑,三人似在看一个小丑,打心底瞧不起刘广元。
刘广元和和他们是有过集的,一次是在买电影摄像机上,还有一次是刘广元路过《狙击电话亭》的拍摄地点,故意上门挑衅,但最后被吓跑了,逃跑时的狼狈样,三人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关你屁事,我开不开心与你何关,你家住在海边,管那么宽?”
刘广元冷哼,不想搭理三人,主动绕开路要走,他怕多待一会儿会受到更多的耻笑,心脏受不了。
“诶,刘导别急着走啊,我还有好多事想跟你分享呢!你还记得我拍的那部电影吗,就是成本一百万那部,昨天元旦节上映了,你猜猜首映票房多少?”
纪羡拦住刘广元的路,像是一个地痞流氓,他要把之前受到的嘲讽和看不起加倍奉还,打烂刘广元的脸。
告诉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纪羡承认,自己的确是一个无名小卒,名不见经传,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可那又怎样,我拍的电影成功了,大赚特赚。
刘广元脸色阴沉,气不打一处来,牙齿都快咬碎了,憋屈的想吐血。
“关我屁事,让开,别挡着我的路。”
他重复说了一遍,着急着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和纪羡多待一秒钟,他觉得都是在折寿。
纪羡站着不动,笑容满面道:“刘导,都说了别急就别急嘛,你慌着去投胎不成。”
他嘴角上翘的幅度变大,哪壶不开提哪壶,“听说你五千万投资拍摄的电影扑街了,是真的假的,我没去注意元旦上映电影的票房,不大清楚,所以想问问。”
刘广元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严重怀疑纪羡是在明知故问,没事找事,明摆着羞辱他。
“你他娘的给我滚,嘚瑟个什么劲儿。”他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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