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盘,乔伊伊摸了一手好牌,当仁不让的大杀四方,又把墨子诺兄弟俩打了个落花流水,再连升两级。

其实这盘墨思羽的牌不好,但墨子诺太过小心,反而错失良机,好好的一手牌烂在手上,一直面无表情的墨子郁气得将牌一摔,狠狠的瞪了墨子诺一眼。

墨子诺脸上也有些挂不住,本来是好玩,但被两个小丫头压着打,盘盘都是连跳两级,让他这个常年混迹赌、场的人情何以堪?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乔伊伊不安的看着墨思羽,墨思羽却朝她笑笑,示意没关系。

看墨思羽那样淡定,乔伊伊也就放下心来,笑容带着几分狡黠,墨子郁一直是张冰山脸,现在被激得有了情绪,对她来说是好事。

接下来,两个男人明显紧慎了许多。因为是打老,哪方的多,哪方就有可能赢。

摸完牌,乔伊伊神情依旧淡定,心里却是很沮丧,她一个老都没抓到,如果墨思羽手里也不多的话,这盘牌就凶多吉少了。

不动声色的看了墨思羽一眼,对方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乔伊伊一时拿不准她的意思。

再看墨子诺,他嘴角擒笑,看着牌若有所思,墨子郁的脸色似乎有些缓和,看来他们的牌都不错。

乔伊伊估计这盘牌得下庄了,埋底的八张牌久久决定不下来,脸上却在笑:“哎呀,不够牌埋底,要埋主牌了呀!”装模作样的东抽一张,西抽一张,凑足八张牌盖在桌上。

墨思羽突然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乔伊伊本能的把头扭到一边避开。再转回来的时侯,墨思羽将底牌往她这边推了一下,“你看清楚,埋主牌可以,别把老也埋了。”

乔伊伊以为她是故意演戏,给墨子诺兄弟造成压力,于是配合的把底牌收回来,眼睛一下瞪圆了……她是见鬼了吗?

底牌里居然有四张老!!!

难道是墨思羽趁打喷嚏的时侯换给她的?

哇塞!墨思羽外表看着纯良,居然比她还奸诈,乔伊伊心照不宣的朝她眨了眨眼睛,夸张的呀了一声:“还真是的,我把老都埋掉了!”

把老收回来,加上有两个王在手,乔伊伊踌躇满志,一路高歌,再一次大获全胜,又连升两级,这一局完胜墨子诺兄弟。

墨子郁气得把牌一摔,站起来走人。

乔伊伊小声问墨思羽,“他生我气了呀!”

“没有,”墨子诺抢着答:“他是气自己技不如人。”

已经走到楼梯口的墨子郁突然回头,冷冷的瞪了墨子诺一眼,快步上楼去。到了二楼拐角,他看着懒洋洋靠在墙上的墨西凌,一脸愤慨:“为什么要我们把牌换给她?明明这盘我们有希望赢的。”

墨西凌“呵”了一声:“为这点小事你也生气?”

“你破坏了竞技的公平。”

“我需要她睡前有个好心情,这会让她的味道更浓冽。”

墨子郁不说话了,看得出心情还是很郁闷。

墨西凌双手插在裤兜里,默了一下,说:“以后你早上找她打牌,我不会干涉。”

墨子郁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走了。

墨西凌从楼梯的间隙里看过去,乔伊伊坐在沙发上,正向墨子诺和墨思羽讲叙她打牌的光荣历史。她说话的时侯,手舞足蹈,眉飞色舞,表情极其丰富,说到好笑的地方,听的人还没见进入情绪,她自己倒笑得直不起腰来。

看了一会,他嘴角微勾,转身慢慢上楼去。

对乔伊伊来说,这实在是太愉快的一天,玩的时侯不觉得,躺在床上才知道是累了,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走在一片紫色的花海里,不远处是郁郁葱忽的树林,有白色的雾霭在林间荡漾,她朝着树林走去,可不管怎么走,她和树林之间总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她停下来,看到齐膝深的花草在晃动,好象有什么东西从树林里走了过来,她很紧张,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花草下面的动静。

她猜是一只小鹿,或是羚羊。可是当那东西从花草间现身,竟是一只体形庞大的狼!

她骤然起了一身冷汗,转身想逃,脚象却被钉住了似的动不了。

狼走过来,伸出舌头舔她的手心,温热而酥麻,它的眼睛里闪动着柔和的光芒,温柔的看着她,让她慢慢平静了下来。

她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狼居然开口说话,是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你做好准备了吗?”

她愣了一下,“什么准备?”

“牺牲。”

她更纳闷了,牺牲?为什么要牺牲?

她正要再问,狼突然张大嘴,露出白森尖利的牙齿,狠狠的咬在她脖子上,象一把钢针扎在她柔嫩的皮肤上,带来剧痛!

乔伊伊尖叫一声睁开了眼睛,混沌中感觉身边有人,侧脸一看,又尖叫一声,本能的往后缩,腰却被一只大手扣住,低沉悦耳的声音响在耳畔:“做梦了?”

乔伊伊惊魂未定,“你是谁?放开我!”

男人没有松手,只说:“是我。”他伸手把台灯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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