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的表现很好的将秤安抚下来。

等到好不容易等到某个外出归来的五条悟,时间已经是晚上了。

早早地将某个执意跟着自己的小尾巴给哄走,仁王雅治朝着拎着甜点踩着欢快的步伐的五条悟挥了挥手。

无需多想,五条悟回来的这么晚,定是为了排队买喜多福去了。

“小雅治,这是在等我吗?”看着背靠自己宿舍房门闭着眼睛颠球的白毛少年,五条悟做出了夸张的表情,“这可真是难得呀。”

收起网球,仁王雅治稍微站直了些,神情散漫。

“今天看到杰了。”

五条悟前进的脚步微微顿了顿,神色不明地说:“那只一级诅咒被抢了?”

仁王雅治眨了眨眼睛。

“倒也没有。”

“只是听了一通杰的招揽大业,然后忍不住怼了几句。”

“然后人就跑了。”

五条悟愣了愣,随即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不愧是小雅治。”

“不过杰是不会回来的。”五条悟安安静静地望了一眼夜空,今天的月亮特别亮,“他很快就会强行欺骗自己遗忘一些‘不重要的话’。”

意识到说话方向有些不对劲,仁王雅治连忙打断了五条悟的话:“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可不想以后有哪天,在跟杰打一架。”仁王雅治神情苦恼,“我办不到的。”

说是打架实际上如何两人心知肚明,但都默契的避过这个话题。

五条悟死命地揉着他的头发,像是要把这几年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真是太过分了,杰每次抢活干都避开我。找你都不找我!”

“我们都好几年没见了。”

仁王雅治无语的看着五条悟,跟五条悟抢诅咒?那不是白费功夫吗?换做是他也要避开悟啊!

仁王雅治眼神盘算着看着五条悟,突然开口道:“悟,你说我们直接把杰绑回来怎么样?”

五条悟捏了捏下巴。

“不好抢吧?杰太了解我了,我都找不到他。”

仁王雅治丢给他一个鄙视的表情。

“悟好弱,出去三年回来我也没看见你把杰带回来。”

“哇,小雅治说话越来越过分了。”

“说什么呢?我不及你万分之一。”

“一开口就是将人绑回来的小雅治你在说什么傻话?”

一大一小两只白毛就这么在宿舍门口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似乎是被这两人给烦透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房门被打开,夜蛾正道漆黑的脸色从房门里冒了出来。

“我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再怎么没把那群上层看在眼里,也别这么明目张胆啊?

夏油杰的死刑还没撤掉呢!

一大一小两个白毛面面相觑,随即一个瞬移一个瞬间提速,眨眼时间就没人了。

夜蛾正道也有点无语,仿佛已经看见民不聊生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秤来寻找仁王雅治的时候就发现对方这次并不是单独一人。

“五条老师。”

一开始还是老老实实和仁王雅治打着网球,后面发现打不过就开始作弊的五条悟一边朝着跟自己打招呼的秤挥了挥手一边将极速飞过来的网球轻松打了过去。

到了现在,他们已经不能是单纯意义上的比拼网球了。

完全就是在比拼那一刹那间的脑力计算速度判定网球的弱点,再利用咒力顺着网球拍包裹网球令网球击打过去的力量增大。

当然,五条悟好歹也是记起了这只是一场“练习赛”,控制好手上的力度,不然仁王雅治刚接的网球拍线又要断掉不说,周围的建筑大概也要被拆了。

即便如此,原本平整的场地也被这两人整得坑坑洼洼,就好像这场地不是坚硬的水泥地,而是山上不规整的泥地一般。

“是秤啊。”五条悟短暂地分神看了一眼仔细看这场“网球比赛”的秤,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我和雅治在打网球哦,秤要不要来玩?”

虽然对咒力的运用还处于茫然期,但秤也能看得出这并不是一场简单的网球赛。

即便是世界杯网球赛场上好歹也能看见网球的影子,但这两人比赛的时候好像时时刻刻在高速挥舞着“看不见的引拍”一样,除了密集的击球声,完全看不见那颗明黄色的网球的身影。

不懂就问,这是人可以打出来的网球吗?

“怎么不是?”五条悟信誓旦旦地说,“这不是学好数学和能用咒术就能打出来的网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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