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落日余晖,像万道金光,染红了天角。
金色的泥沙从雕窗流泻到屋里,竺文言撑着手打瞌睡,天都黑了,江家丫头是有多能睡。
早晨睡到傍晚,江拾月算是睡饱了,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她睡的时候还是白日,时间一晃而过,一日又要过去了。
香囊奇效,这一觉亦是没有做噩梦。
等等,庭院里的是竹子?
江拾月睁大眼,这竹子再长高一些就打到阁楼了。
睡了这么久,不知道竺瑾还在不在这里,竹园偏僻,偌大的地方,她一个人怪瘆人的。
小跑着踩着台阶上去。
“竺大人,你还在吗?”
江拾月耳朵贴在门上,里面没有动静,真走了?
“竺大人,你不说话我进来了。”
江拾月伸手去推门,手快要挨上门门开了,与站在门内的人大眼瞪小眼,江拾月两手并拢挡住脸。
看到她的第一眼,竺文言微微意外,目光如第一次见面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心中了然,“朝露酒肆待遇不错,言掌柜银子赚了不少,这身衣衫甚是华美,在哪儿买的,我也去买一件。”
这件衣衫是她在景青的衣橱里随意翻找出来的,好几年了还华美呢,和她装蒜。
探身在阁楼里寻了寻,找到认认真真处理政务的青年,江拾月深感同情,当官真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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