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家主最近应该是霉运不断吧。甚至有几次险些丧命。”穆砚闭上右眼,左眼划过陈跃东的身子,发现他背后竟然有一条十公分的伤口,看样子应该没过几天。

“这……”陈跃东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此时唐树元突然说道:“陈家主,有什么事你不妨敞开了说,今日之事也不是你有意而为之,说不定唐家能帮上你点什么忙。”

“哎,说来也惭愧。”陈跃东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这两天一直霉运不断,不是在浴室滑倒,就是不注意撞到门框上,前天在集团仓储中心视察时,被一根铁管划破后背,如不是身边的保镖及时推开我,恐怕我现在已经在医院里昏迷了。”

“一开始我也没往这个方向考虑,以为就是自己不小心,今天来时差点被一个刹车失灵的重卡撞飞,幸亏我眼疾手快打了一把方向盘,才躲了过去,今天听穆少这么一说,我现在确实有些后怕,不过也确实不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谁,会在背后诅咒我下毒手。”

陈跃东死死的盯着地上,看着他刚才喷出来的那些药汤残汁,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穆砚笑了笑,盯着陈跃东的身子,淡淡的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背后一定有一条血印。”

陈跃东猛地看向了穆砚,一脸的不可思议的表情,证实了穆砚的话。

“刚才陈家主都说了,他被一根高空而落的钢管砸到,背后有血印有什么可稀奇古怪的,整天装神弄鬼……”唐俊海恢复了些力气,听着穆砚不靠谱的瞎说,顿时有些不乐意,可话刚说出来,就发现唐树元的眼神直射过来,如同一把杀人的利刀。于是说话的声越来越小,直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

陈跃东咬了咬牙,一脚踢开旁边的凳子,也不避讳,直接将上衣全部脱掉,一丝不挂。

“这是……”

几个人惊讶的看着陈跃东的背后,一条淡粉色的血印从尾椎处,顺着脊椎向头顶伸延。而右侧的背部,有一条隐隐渗着血的纱布条,被胶布紧紧的贴在上面。

唐冬雪回过头看着穆砚的眼神都有些变化,虽然她经常能与陈跃东见到,可条血印并不是她告诉穆砚的,唐俊山,唐俊海更不可能,所以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陈跃东背对着几人,开口说道:“前天去医院包扎时,护士跟我说的我才知道,可昨天白天自己照镜子发现,血印竟然又往上了几公分,原本没当回事儿,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磕碰到那里,留下的淤青,没有任何感觉,也不痛,也不痒,”

他现在对穆砚已经从心里敬佩,并且完全相信自己是中邪了。

“这血印不会让你有任何感觉,毕竟还没到时候,等到了时候你想有感觉都没这个机会了。”

“穆少,穆兄弟,既然你能看出来,你也能解决吧,看在唐老的面子上,你就帮兄弟一把。”陈跃东转过身看了一眼唐树元,发现他此时正对自己微笑点头,看来老爷子并不在意借给他这个面子。

“我不过不想帮你,我刚才就不会提出来了。”

穆砚将几人掉落在地上的石针捡了起来,吩咐佣人拿来酒精,让陈跃东背对着自己坐在椅子上,又从锦棉里拿出两根石针后,就开始消毒。

“其实你应该从你身边的人开始查一查,这血印的形成,需要你的精血和毛发混合一起,加上你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绑在木偶身上,再用银针捆绑一根红线,顺着你的脊椎相同的位置,从尾椎处开始向上扎,每一天扎一次。”

唐冬雪听到穆砚的解释,紧咬红唇,浑身不停的发抖,唐俊山和唐俊海也没好到那里去,吓得直接躲在了唐树元的旁边,而唐树元就比较淡定了,只是一直面带微笑的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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