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那男人挨得那一巴掌,也就算了。那男人的确该打。
但是她让那男人裤子掉落,是几个意思?
看起来文文静静的,怎么对让男人掉裤子很有兴趣?
“哈哈哈哈哈,你们看到了吧,那男人……好小啊!哇哈哈哈,怎么会有男人那么小的。”目睹了全程的柳端逢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祁空戴上口罩和帽子,站起身往外走。
“祁哥,你要去哪啊?”柳端逢眼角挂着泪,冲祁空的背影喊。
祁空已经出了包厢,下了楼。
他目光在舞池里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棠蔓。
去哪了?
他下楼之前她还在这的啊。
知道他会找她麻烦,藏起来了?
祁空冷笑着轻扯了下唇,四处找着棠蔓。
很快,他就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蹲在地上、脑袋埋在双膝间的棠蔓。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眼前的棠蔓看起来要比平时淡了些、身形也要破碎些。
“躲在这里做什么?扒了男人的裤子、把男人教训了一通,不在舞池里欢快跳舞庆祝,藏在这里伤春悲秋起来了?”祁空低醇凉薄的嗓音里带着几丝嘲讽。
棠蔓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又把头埋在双膝间了。
祁空在她面前蹲下:“没看出来你这个女鬼还有这样的癖好,对扒男人的裤子感兴趣。”
“我除了让他的裤子掉了,我还让他挨了一巴掌啊。你为什么就揪着我扒男人的裤子这点不放?你心里不平衡,也想让我扒你的裤子吗?”棠蔓被祁空吵得烦了,抬头不耐烦地怼了回去。
祁空怔愣住了,黑黑的眼眸里闪着莫测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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