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您别想不开啊!您死了奴可怎么办?”文喜猛地就哭出声,伏在床边扯着他的手死活不撒开。

他真的是为孟桓担心,手上也特别用力,把人拉扯的直翻白眼。

孟桓忿忿的把人推远,叫嚷道:“你快点放开我!说说而已还当真了,哎呀扯的我肚子疼!”

文喜听到这话,顿时喜极而泣,开心的把人松开,抹着眼泪怨道:“小郎您以后可别吓奴了,奴是真的为您担心……”

“好好好,你快把医者叫来吧,我肚子疼,让她给治治疼总行吧?”

这倒没什么不行的,不过来癸水肚子疼这件事不用医者,文喜自己就知道很多办法,备上手炉热水什么的,没一会还真缓解了孟桓的疼。

这下好,虽得了能闲逛的权利,人却因为大姨父难受的出不去门了,叫孟桓躺在床上好一阵唉声叹气。

直到晚间温昭昀来,见他还缩在床上,心下十分的惊奇,“听门口的护卫说你一天都没出去,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

她关心的坐在床边打算去摸他的额头,结果被人不着痕迹的闪开了。

然后孟桓低声说道:“没什么,我就是想躺着而已。”

他可是个男人啊,尽管有些习惯了女尊的生活,性格软了一些,可到底也是个现代男人,他怎么好意思告诉一个女人自己来大姨父了?尽管这个女人是女尊的原著民也不行。

他拉不下这个面子,也丢不起这个人。

“没事?莫不是在想着怎么逃跑?”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戏问到。

这话里有试探之意,也有和他说笑调节气氛的意思,但是孟桓就没听出来后面的意思,顿时就炸毛了。

“你什么意思?怕我跑就别放我出院子啊!”

他坐起来回瞪过去,那小身板被气的起伏不定,看起来没有威胁,反而有点可爱的样子。

温昭昀心知说到他心坎里才会生气,顿时就了然了,原来他真的有要跑的心思。

她知道,但却也没言明,只是顺势坐在人身边,拉住他露在外面的一双手,“我不怕,我随意说说的,你别生气。”

“你的手怎么如此凉?好像还有些冒冷汗……”

孟桓赶紧往回收自己的手,他真的没想到,都捂了一天了,自己的手还是这么凉,他现在的体质是真要命。

不过他的力气也赶不上温昭昀,手没收回去,反而被人握的更紧了。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却说道:“你之前似乎答应过,不会不听话,莫非是骗我的?”

孟桓不再用力气躲,而是就那样任她牵着,“没有。”

“你别瞎寻思,我是有点不舒服,过两天就好了,这两天你别来霍霍我行不行?”

什么就叫霍霍了,温昭昀有些不满的挑眉,她拉着他冰凉的手打算捂热,又思及他说的这两天别来之类的,忽然明白了。

“你来癸水了?”

孟桓猛然气红了脸,不是那种羞愤的生气,而是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挑战了。

“没有!”来了又怎样,他不接受!这不是他的身体!他根本就不想去正视这些。

虽然他在极力否定,但她还是明白了,原来真的是那事,“是在耍脾气啊。”

她登时站起来把人往里推了推,自己也顺势脱掉外袍钻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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