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牧又道:“那你记得你哪来的不?”
屠哲嘘口气:“呵呵,这我倒是知道。我那个来自地球,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阎浮提南赡部洲那疙瘩。地方嘛,中国,建国也就几十来年的光景,你们不一定知道,你们睡一觉建国了,再睡一觉,说不定就什么国了呵呵,不说也罢”
原来你知道自己哪来的啊,问题是,怎么可能不知道要投生做我们的儿子侄子呢?这有点奇怪。金氏兄弟心里嘀咕着,又不敢问,怕这孩子恼了,你不看这一出生就一副吊儿郎当的,不怎么惧咱们啊。
金牧就带着几分谄媚道:“儿子,那你记得前世叫什么吗?”
屠哲点点头,思索着什么,拧个眉头,眼神有点发滞。
看来这地方正经不明白的地方多了去了。以后慢慢了解吧。现在保持见怪不惊的状态,以不变应万变就得了。
屠哲于是淡然道:“前世叫屠哲,就一杀猪的北大才子,学北京人说话,丫就一不服管教的驴子,那就是说我呢”
金牧兄弟愣怔了半天,也搞不清杀猪的和才子会有什么必然的交集和联系。不过,金牧可不管儿子的腔调有多么油滑,他以为那叫个性。自己的儿子,能不是与众不同吗?泰那个须弥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这就是说我儿子呢。谁见过这么蛋定的初生天子?
关键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小子不知道他的所住所往今世来生,不然,指不定谁琢磨着整什么幺蛾子呢。
金牧叹息一声:“儿子,你这前世你是知道的,今生和来生,你最好自己编一个,你爸和你叔虽然号为小天王,其实来自东方诸天。二十八宿知道吧?娄金狗知道吧,那是你爷爷。咱爷们在这地方说了不算。自己编一套说辞,一定哈?”
啧,屠哲那是什么智商,哪还听不出许多信息,诸多故事来?
屠哲眼神微微内缩了一下,就默默地点头。
金祀做威武状干咳几声:“这个屠哲是吧?我是你叔叔,以后在这疙瘩,有谁欺负你,找叔叔给你做主。”
屠哲听得有点好笑,得了吧您呐。你要那么厉害,你大哥我这捡来的父亲会说得那么可怜巴巴?哼哼
但不管怎么说,毕竟是叔叔,这身膘这身肉那可是来自人家金家的。心灵尽管独立自主,肉体还是其来有自。
屠哲淡然而不失礼貌地叫了声叔叔。看的金祀有点脸烧。这小子不好糊弄,看上去根本就不信我这叔叔会有什么担当。
屠哲也给金牧作了个揖,他也不知道这鸟地方什么礼数,怎么认为这怎么来吧“父亲大人在上,儿屠哲见过父亲大人”
这尼玛跟唱戏的一样,什么时候这么酸过了?
金牧高兴的大笑,只连连说好。
这时候,狗狗夜玛在大殿里已经转了个遍,也把大殿里的摆件数落鄙薄了个够,就又飞了过来。一边飞着一边叫着:“哎呦喂,我说流氓哥他爹,你好歹地也一天王,就住这么个破地方啊”还没说完,就像看见一坨粑粑一样尖叫起来,停在空中两只小爪子捂住了眼睛神经质地喊道:“啊啊啊啊啊,流氓哥你流氓得太啦,你那个鸡什么什么那啥怎么那么大啊,还露出来,流氓哥你非礼偶滴眼睛啊啊啊啊啊”
屠哲闻言,这才有功夫低头踅摸自己腰下胯间。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无法蛋定了。
靠,这鸡什么什么那啥这也叫鸡那啥?别看目前蔫头巴脑的了无生气,那长度可也足够的吓人。多了没有,三五百米还是有的。这尼玛,这就不是鸡那个啥,它就一条龙。
屠哲不禁举手比划比划,还好,这手的长度怎么也有个一千五百米开外,这怎么说捏?比例还是可以的哈。心里就无比邪恶地想,这尼玛要在前世,米国人见了这硕大一条,辉瑞公司不说破产,那伟哥可以说一粒也卖不出去了就呵呵。
想归想,不敢怠慢,巨手遮住下体,朝着便宜老爹道:“我说这个天王老爹,这个什么西服啦中山装啦三枪宜而爽之类的有木有?实在不行,女人批的丽莎孔乙己穿的长衫也行啊,你儿子我这个德性,有点对不住老爹您的光辉形象是吧?”
金牧虽然不知道他要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但也清楚他是要遮体的衣服了,就大手一挥,一团金光飞出,罩向屠哲,瞬间就在他体表形成了一件金色的长衣。屠哲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还算满意,只是没有内裤之类的,里面真空,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狗狗夜玛从指缝里偷看,见屠哲不光着了,就放开两只小爪子,飞过来,吊在屠哲胸前,不满意道:“流氓哥啊,你家真穷,以后泡妹妹不太容易喔嘻嘻”
还没等屠哲接话,只听金牧一声呻吟,转头看去。
你大爷呦,屠哲简直无语了。
只见金牧又撩起了他的长袍,露出一条巨腿,同样是膝盖处又飞速地鼓起了一个大包。
金祀一看,嫉妒得大叫:“大哥,这个生出来归我了,你不让我跟你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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