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庆阳急出了一身汗,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就是很正常的提醒她在人前保持距离,注意仪态,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江暖。”
他压低声音喊了她一声,见她根本不理会。
虽然庄庆阳从来没有哄过女人,但他也不知道这时候要是真的放她回去,那就糟了。
事后再怎么样也解释不清,有误会就要立刻处理,越快越好。
江暖跑了两步,然后觉得太累了,她有点喘不过气,就变成了快步走。自然是听见了男人喊她,越喊她脚步就越快。
直到一阵风冲她扑来,她只觉得被一双如烙铁般滚烫的大手给钳住,那人轻轻一举将她带的转了个身,随后一起进了小树林儿!
“你”江暖气急,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你这是干嘛,谁要跟你钻小树林儿了!”
庄庆阳也是凭借着将她留下的一时冲动,更何况这事儿在路上不好拉拉扯扯。
一时忘记了钻小树林的各种传闻。
冷不丁又回忆起刚刚他的手,和他先前判断的那样,一双手就能握住
“江暖同志,听我把话说完行吗?”他神情严肃下来,嗓音低沉,生怕她跑了,双手虚虚的扶在她双肩两侧。
看着她又气又怨的眼眸,庄庆阳心中最深切的信念都被击垮。
“互相信任,彼此忠诚,是我们成为亲密战友的共同基石。我对你是认真的,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玩弄女人耍流氓的男人,请你信任我。”
原来男人认真起来是这样的,有点帅。
江暖默默的想,他虽然不解风情了些,但是时时刻刻都用自己的信仰做保证。
这样特殊的环境,昏暗的光线,不做点什么对不起来这么一回呀,江暖内心突然就平和了。
她突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棱角分明的一张脸,写满了正直。
她喜欢对他亲近,那他就让她亲近,更何况这是在私底下。
男人努力保持严肃,双手紧握成拳贴在裤子缝处,站的笔直笔直,任由她摸。
仿佛这是什么严苛训练时的考验,庄庆阳想到了还是新兵的时候,有一次在野外训练脖子里爬进去一只蚂蚁,偏偏还是伏地隐蔽的时候,他必须一动不动。
那只蚂蚁故意和他作对似的,从脖子爬到肩膀,然后是背心,腰腹。
等到训练结束,他捏死了蚂蚁,却觉得浑身都痒的难受。这比被敌人打伤的痛,更令他难受,抓心挠肝的那种难受。
我们
“那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江暖声音也放的极轻,手下的动作也轻轻的,继续追问,“你呢,你会不会疼我?”
话音刚落,她的手便被他的大掌握住。
他的手心格外的热,暖烘烘的,紧紧地有力的把她的手给全方位包裹起来。
“疼。”
他猛地把她拽到怀里,向前逼近两步,把人按在树上。
江暖脸上都是无措,不是装的,她只觉得被撞的胸口疼。
这男人难道还真的想干点什么,在外面怎么撩都撩不动,一到小树林瞬间被打通任督二脉了?
“我疼你。”
他嗓音暗哑,气息陡然变得粗重,猛地俯身重重的亲她!
江暖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烤炉中的烤鸭,被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全方位的烘烤。
而庄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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