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刚下夜班回来的安敏敏,挺意外的遇见了心心念念的金赫。

待心底的那丝悸动慢慢平复后,安敏敏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咦,你也喜欢吃这个口味的糖果?”

话说,这个牌子的糖果是安敏敏小时候常吃的,当时每次吃的时候,父女俩都跟躲猫猫似的,防止被母亲/老婆大人抓包。

一个是屡教不改的罪名,另外一个则是情节更为严重的包庇罪以及“赃物”的提供方。

安少康问吃得正欢,乐得牙不见牙的安敏敏说:“敏敏,你可得藏好了,可别给你妈发现了,到时候你没什么事,我的事就大了。”

安敏敏拍着小胸脯,对眼前的革命战友说:“老安同志,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结果,坚不可摧的革命友谊,败给了不疼不知道,疼起来要人命的牙疼。因为老是偷吃糖,安敏敏可悲的蛀牙了。

恰巧这时候,叶美凤从安敏敏私设的小宝库中翻到了已然空掉的糖罐子。

这下,东窗事发。而据说牢不可破的友谊小船,这时候也是说翻就翻。

在老妈虎着一张脸的微微吓唬下,安敏敏三下两下就把自己的老爸安少康给供了出来。

一个电话,就把在铺子里忙的安少康给招了回来,电话中,安少康隐隐体会气氛不太对的感觉,快靠近家门口的时候,就听到敏敏这孩子的哭声。

安少康慌忙扭着胖胖的身体冲进了门,结果,迎面的是自家老婆大人的一张冷脸,以及,散落在地上的空糖盒。

见到罪魁祸首,叶美凤也顾不上悉数罪名了,“快,我们去医院。”

安少康擦了擦自己脑门上的虚汗,这娃,坑爹啊。

到了医院,给安敏敏看牙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和蔼可亲的的女大夫。“啊——张嘴。”

坐在椅子上的安敏敏听话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医生一番检查后,说:“小孩子糖吃多了,蛀牙后牵涉了牙神经,以后可不能再一下子吃那么多的糖了。”

闻言,叶美凤狠狠剐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安少康心虚的摸了摸自己后脑勺。真是冤枉啊,自己明明嘱托说要慢慢吃的,而且也叮嘱说睡前刷牙后不能吃糖,会长蛀牙的。

被拔掉那颗蛀牙后,安敏敏在吃了几天的软食后,又再次恢复了以往的生龙活虎。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革命战友,在那天从医院回来后,被老婆大人修理得有多惨。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前世的小情人,这可一下子全占齐活了。

好不容易躺回老婆身边的安少康,终于沉入了梦乡。

自那以后,安少康是再不给安敏敏主动买罐装糖果了,但是在自己女儿的糖衣炮弹甜言蜜语下,仍旧会买小小的一块糖果。

当然,这又是后话了。

时隔多年,今天又在医院看见了生离死别的安敏敏,因那枚离世病人手中紧攥的糖果,勾起了自己年幼时候吃糖的趣事。

下了班,她走着走着,就来到了家附近这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中。

安敏敏收回了手,礼让道:“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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