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附和,尤其是如此清秀佳人,更能激发所有的人保护欲望。

真的是一傅众咻啊。

这时候一阵沁人心脾的声音在这喧哗的地方悠悠响起,让人忍不住看看倒是谁在说话。

只见穿着襦裙的女子,身量纤纤,乌云般的头发里面只有一根丝带作为装饰。

女子的衣服似乎有点短,而且女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很富贵的样子,但是女子偏偏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还是那种自带威严的那种大家闺秀,让人忍不住位置侧目。

尤其是女子那双交叠在腹部的手,十指纤纤,柔弱无骨,这张脸带着无与伦比的灵气,这双手柔弱无骨的手却像是杀人于无形的刀枪。

女子道:“且慢。”

然后博得所有人的目光,每一个人都看着她,甚至到最后屏住了呼吸。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那哭泣的女子,问道:“你是何人?”

段葛兮道:“段家二小姐。”

众人嘶了一声,这段家确实有一个二小姐,而且之前还出名的很,明明胸中没有多少墨水,还总是自命清高。

不过面前真的是段二小姐?

女子有点动怒道:“原来就是你害死了段家的先夫人?”

段葛兮云淡风轻道:“不是我害死的,京城贵族圈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段家大小姐不小心害死她的,只是可惜你不是京城的贵族圈。”

女子狠狠的被段葛兮噎了一次。

对,她不是京城贵族的人,她只是一个商户的女子,京城贵族圈子根本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这是她心里一个阴影,这个阴影此时此刻偏偏被段家二小姐当面提出来,林湘的脸上是十分挂不住。

但是对方的身份比她高贵,她只能恨恨道:“我怕现在不是贵族圈的人,但是并不代表我以后不是,段二小姐,你不也一样吗?京城都盛传有几个清高的人,一个是如今的潇王,人家清高不屑于众人为伍,但是人家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还有一个就是那吏部尚书高超,管着偌大一个吏部却是最干净的人,还有一个便是段二小姐,不过不知道段二小姐的看家本领是什么?”

段葛兮心里十分诧异,她知道林湘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上一世林湘在后来还真的成了贵族圈的一位。

这林湘和漠北扯上了关系,对漠北以后也是很有影响的,段葛兮清楚的记得,上一世漠北成了秦秀逸身边的带刀侍卫,刚正不阿,沉默寡言,一身好功夫获得无数佳丽的喜欢,林湘便是一个,只是,漠北不喜欢被威胁和约束,在上一世林湘更是对他穷追不舍,以至于后来对漠北因爱生恨,让人在一次宴会上陷害漠北,最终漠北被皇上五马分尸。

这两个人一个用变态的心想捆绑另一个根本不喜欢她的人,最后居然绕成了生死劫难。

林湘如此激烈的言辞,虽然没有咆哮和怒吼,但是那股子讥讽之气让人十分反感。

若是一般的人肯定会气的失去理智,从而对此女子定然不顾一切的反击。

但是段葛兮很稳,稳若磐石,哪怕现在林湘在她的身上插上一刀,她也会如此波澜不惊。

这是真的傻,还是真的稳?

只见段葛兮微微开口,还是那种声音道:“林家小姐,你的父亲现在在京城做贩卖马匹的生意,这人想要往高处走,就得管好自己的行为,还得站好队,这个漠北从此时此刻开始被我罩住了,我劝你息事宁人,否则的话,你们林家现在帮谁做事,我怕我一不留神说了出去,那对于还是商户的林家来说,可是毁天灭地的打击啊。”

段葛兮是什么意思?

林家拥护哪个皇子她为何那么清楚?

段葛兮放言出来,漠北她是要救定了,若是自己在一意孤行,段葛兮必然会扯出背后那密不透风的交易。

明明是无关痛痒的口水战,非得上升到一个政治敏感的话题。

若是这个话题被有心人听了去那还得了。

林湘恨恨的看了段葛兮一眼,道:“好,今日就算是我吃亏了,但是也请段二小姐不要如此嚣张,我同时很期待段二小姐的运起一直都这么好,想罩谁就罩得住谁,想做什么事,便做的成功什么事。”

段葛兮微微一欠身道:“多谢林家小姐的吉言,后会有期。”

林湘奋力的一挥袖子,便急急忙忙的走了去。

没有热闹可看,周围的人也散了不少,段葛兮回眸道:“漠北,刚才的事情?”

漠北极为不善言辞,但是对于出手相助的段葛兮还是微微的拱了一下手,道:“不关我的事。”

段葛兮回过身道:“若是关你的事,我也不会救你,我知道你是被陷害的。”

漠北一惊。

段葛兮道:“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你。”

她的眼神纯澈毫无杂质,清纯透亮,让人不得不相信。

漠北的心里感动不已,他只是一个身手不错的孤儿,小小年纪便被人牙子拐卖到京城,后来自己在武功造诣上颇有天赋,又因为机缘巧合的关系他成了林家的下人,专门是那种喂马的杂役,在喂马的这些年,他在林家偷学了不少武功,因为样子不错,有一次阴差阳错之下被林湘看见了,又救过林湘一次,后来林湘便缠上了他。

林湘的纠缠对于他来说简直宛如毒蛇眼中的猎物,让他十分的不舒服,但那又是东家的小姐,他不能得罪,哪知道在今天,林湘忽然让他过去,说是有事要和他商议,林家小姐的吩咐他不敢不从,哪里知道就发生了现在的事。

他恨林湘的卑鄙行为,即便是纠缠也要给人喘口气的机会吧,那种纠缠简直就是不顾你的死活,我只要得到你,只要你中心有我,若是你不忠心我,我便毁了你。

漠北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他不是怕蹲监狱,他是怕非得娶了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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