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天的赶路,厉云寒和蓝羽菲已经走出了仙魔秘刹十几公里的距离,奔赴大陆西方。一路上,蓝羽菲的心性解放,总是缠着厉云寒不肯松手,弄的厉云寒尴尬万分。有的时候厉云寒吃过晚饭就直接钻回房间打坐修炼。任凭蓝羽菲在屋外大吵大闹还是柔情万分他也死活不开门,无奈下她只好自己一人在街上找些乐子。
蓝羽菲出身大户自然身上钱财颇多,大手大脚的也已经习惯了。一路上总会有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觊觎她腰间荷包的主意。但是每次都被蓝羽菲抓个正着紧接着就是一顿毒打。弄的蓝羽菲在周遭几个城里也是小有名气,一般毛贼看见她都是绕着她走。所以,这晚上出来消遣她连毛贼都没得打,心中的苦闷也是可想而知。
逃过一劫的厉云寒在房间内打坐练气,房间内的温度骤降,不过一会,仿佛房间的水汽在一点点的凝结,整个房间宛如冰天雪地一般,九霄剑灵漂浮在半空中,剑身散发出丝丝寒气,就好似一缕幽魂若有若无的飘荡在这个房间内。
气归天灵之后已经是早晨,厉云寒打开房门下楼吃些东西,刚下楼就看见蓝羽菲一脸阴沉的盯着自己,心里顿时感觉不妙。刚要回房,蓝羽菲大喝一声:“厉云寒,你个负心的男人,你要躲我躲到什么时候?这就是我和你私奔的结果吗?”
厉云寒听到这些脑袋显然已经短路了,根本摸不清头绪。一楼的客人还有店家听到这些话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甚至有人在背后议论纷纷。厉云寒无奈的走下楼坐在了蓝羽菲的旁边,小心的轻问了一句:“我怎么就变成负心汉了?”
蓝羽菲的眼泪顷刻间就流了出来,一边哽咽一边说:“你这个负心人,自己一个人在屋里,把我扔在了外面不让我进去,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当初要不是我不顾家里反对和你出逃至此,我哪会受你这份冤枉罪?”
厉云寒一听更是无奈了,只好低声地劝道:“蓝大小姐,我错了。以后我也不敢了,你这样说可是会让人误会的。”
蓝羽菲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说:“有什么好误会的,说到哪里我都不怕,你就是我相公。”说完就把他的手臂挽了过来。厉云寒刚挣扎了几下,看见蓝羽菲如刀一样的眼神只好乖乖的不再挣动。对于厉云寒来说,蓝羽菲就像是天生的克星一般,任何事都无法摆脱她的纠缠。
厉云寒看周围议论声越来越大,急忙拉着蓝羽菲就往楼上跑。到了客栈二楼的房间,厉云寒算是松了一口气,再看旁边的蓝羽菲早已经乐的躺在了床上。凝脂般的玉臂裸露在外一只手敲打着床面另一只手捂住了肚子。此时此刻,厉云寒在旁边是说不出的无奈,恨不得甩门出去,但又怕这位大小姐又出什么花招,索性坐在桌旁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茶水。
蓝羽菲看着厉云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水,心里也算是出了恶气。走到了他面前说:“记住,以后再敢逃约,后果自负!”说完就笑着走出了房门。
厉云寒此刻已无心情吃饭,独自一人走出客栈在大街上闲逛,顺便向附近的人打听一下司马朝雄的下落。城镇虽然算不上大,但也算是有一个规模较大的集市。两边叫卖声不断,总会听见孩子要求自己的母亲买东西给自己。厉云寒拿着学院给的画像一个个询问,也是无功而返。正当他在茶寮歇脚的时候,旁边看似是官差的两位年轻人指了指画像窃窃私语起来。
厉云寒身为修炼之人听力远超凡人,那两个青年说道:“二哥,你看那人手里的画像是不是像极了咱们的校尉大人?
“的确很像,不知道这人找大人有什么事。唉这校尉大人来此才不过一月,训练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严酷,而且从来没人见他笑过,就像个冰块一样。咱们兄弟们在背后都在议论。”
厉云寒听此话就走过去行了一礼:“这位差大哥,请问您是否认识这画像上的人?”
“的确认识,是我们这里刚上任的校尉大人。你是何人?找我家大人有何事?”
厉云寒闻此喜讯接着说:“那可否替我通报一声,我是你们大人的就相识,您通报小可厉云寒即可。”
三人说完便向军营走去,两位士兵回禀出来后说:“大人说从未有你等相识,也许是你认错了,你走吧。”
厉云寒此刻也是一惊,不知是何原因,接着说道:“那可否让我与校尉大人见上一面,或许校尉大人贵人忘事不记得在下名字了。”
两位士兵不耐烦的说:“走吧走吧,我们大人既然说不认识你那便是不认识,你也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如若再不走我们就把你抓进地牢。”说完两个人走进了军帐内。厉云寒看此情形也只好作罢,只好晚上再偷偷潜入军营一探究竟。
当日深夜,厉云寒游走于军营之内。由于军营内夜晚巡查的人纵横交错。所以也费了一点时间才找到校尉军帐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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