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这就给你解开绳子。”

狠狠敲了许大茂一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何雨柱这才替许大茂解开绳子。

当初看电视剧的时候,傻柱也同样对许大茂使用了这一招。

只不过傻柱不够狠,只是口花花,在嘴占了点便宜就放过了许大茂。

可是何雨柱可不是傻柱,他毕竟要在嘴占便宜,还要拿到实质性的好处。

许大茂被他打了十几个大耳光,脸都被打肿了,又被扒了裤子绑在厨房冻了一晚,身体饱受摧残。

这是身体的惩罚。

除了体罚之外,何雨柱还敲诈了许大茂五块钱和一只老母鸡。

这个年代五块钱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在加那下蛋的老母鸡,许大茂这一次是亏大发了。

偏偏他还不敢反悔。

因为如果他真的做出了耍酒疯对女人耍流氓的丑事,那么他这份有前途的工作就别想保住了。

万一被开除,丢了铁饭碗,他这辈子都要完蛋了。

所以为了保住电影放映员的工作,为了保住自己的铁饭碗,他只能对何雨柱妥协,接受何雨柱的敲诈。

“傻柱,我的棉裤呢?”

解开了绳子,恢复了自由的许大茂立刻不停搓手,拍打着僵硬麻木的大腿,对何雨柱大声叫道。

“傻柱?”

“许大茂你这家伙还真不是个东西。”

“刚刚还管我叫爷爷,这才多久就改口了?”

何雨柱一脸坏笑,戏谑道。

“甭废话,赶紧把棉裤还给我,再不穿裤子我就要冻死了。”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叫道。

“喏,桌子底下那不是你的棉裤么?”

何雨柱指着桌子底下,对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连忙弯腰钻到桌子底下,将一条绿色的棉裤翻了出来,然后三下两下套在了腿。

“我的裤衩呢?”

“傻柱,我的裤衩呢?”

“你把我裤衩藏在哪里了?”

许大茂穿棉裤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的贴身红裤衩不见了,不由得对何雨柱大声问道。

“你的裤衩在哪里我怎么知道?”

“这裤衩是你自己丢的,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何雨柱一脸无辜地说道。

“少扯淡,肯定是你把我的裤衩藏起来了,快还给我!”

许大茂根本不信何雨柱的说辞,恼羞成怒地对何雨柱吼道。

“我说许大茂你可不要乱讲话,你这么说我是会告你诽谤的。”

“昨天晚你喝醉了耍酒疯,在工厂外面脱了裤子对女同志耍流氓,我发现你的时候,你那裤衩就不见了。”

“我哪知道你把裤衩丢哪了?”

“你要是想找裤衩,就自己去工厂外面的小路找找,或许还没有被别人捡走。”

何雨柱对许大茂翻了个白眼,故作好心地给他出了个主意。

“我去你的!”

“傻柱,这事没完,你给我等着!”

“阿嚏!”

许大茂按照惯例放了两句狠话之后,提起裤子拔腿就跑出了厨房。

他要去工厂外面的小路寻找自己丢失的裤衩。

“许大茂别忘了五块钱和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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