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用枪高手的话,陈子龙却不会害怕,因为他们眼准手稳,轻易不会乱射。反倒是墨初晴这种初次用枪的菜鸟更具危险性,一不留神就走火,糊里糊涂就要了你的小命。
可是枪在华夏是被明令禁止的,她怎么可以随便拿枪乱跑?莫非
陈子龙可没闲工夫再往下想,当务之急先逃命要紧,犯不着为这点破事被人误杀。
就在这时,楼道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直奔墨初晴的房间而来。
门推开,钟淇儿的小脑袋钻了进来,“嘻嘻,晴姐姐,我不是要故意打扰你们的,实在是有急事找大叔。”
因为墨初晴在听到脚步声时,把枪收了回去藏在身后,所以钟淇儿并没有看到。
“没关系,他正要准备出去。”墨初晴说道,冷冷地看了陈子龙一眼。
陈子龙立刻会意,“是啊,走,咱们出去说。”
出了墨初晴的房间,钟淇儿立刻迫不及待地摇着陈子龙的胳膊,“大叔,怎么样?快说说,进展的如何?”
晕死!这妮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就不能先关心点别的?
“唉,一言难尽,简直是死去活来。”陈子龙仍心有余悸。
“有戏哦!嘻嘻,我懂了。”钟淇儿坏笑着说道。
陈子龙真是欲哭无泪,在心里念道,“你懂?你懂个锤子!我差点被人干掉。”
“你说有急事,什么事?”陈子龙问道。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昨天那些人又来了,在楼下等你。”钟淇儿一拍自己的小脑袋,
陈子龙冷笑,哼,自己正要去找他们算账呢,没想到却主动送上门了。今天就一并把这个麻烦解决了。
下到一楼,疤脸正和几个手下坐在椅子上有说有笑。看见陈子龙下来,几人立刻笑盈盈站起身来。
疤脸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色请柬,恭敬地双手递到陈子龙面前,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对不起,陈先生。昨天是小弟不对,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我从来不跟小人一般见识,有话快说,有屁憋着!”陈子龙不耐烦的摆摆手,并没有去接请柬。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子龙倒要看看他们要唱哪一出。
疤脸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一下,但仍然强挤笑脸,“我们老板听了大大叔的事迹,很是敬重。特地摆下酒席一桌,还望陈先生赏脸。”
“你们老板脑子有病吧?我把他小弟揍了,他还谢我?我要是把他小弟阉了,他是不是还得拜拜我?”陈子龙故意贬低对方,看疤脸还能否沉得住气。
其他几个小弟闻言,脸明显地拉了下来,就要蠢蠢欲动,却被疤脸低声喝止。
小子,你尽管狂,待会有你受的,疤脸在心里暗骂。他的任务就是想尽办法将陈子龙忽悠过去,所以他一忍再忍。
“陈先生,小弟只是个传话的,还请你体谅。”疤脸继续堆笑说道。
“行,走吧。”陈子龙接过请柬,爽快答应。
“多谢陈先生,车已经在门口候着了,请!”疤脸幸灾乐祸,连忙做出邀请的手势。
“大叔,你真要去?”钟淇儿见陈子龙准备赴宴,一脸担心。
“别担心,就是吃吃饭,喝喝酒。有事给我打电话。”陈子龙回过头朝钟淇儿挤挤眼睛,示意她放心。
疤脸听闻,也不有放松警惕。草,还以为是个深藏不露的大人物,没想到只是一个会点功夫的愣头青。
几人驾车来到位于繁华地段的一家私人会所,唐朝会所。
这是一家消费和服务都能在整个江州市排得上号的顶级娱乐场所,虽历经数次洗牌,但仍鼎盛不到。甚至有坊间传闻,这家会所的幕后老板是地下世界的某个大佬。
陈子龙被疤脸热情的领到三楼的一个超豪华包间后,然后几人离去,表情有些鬼鬼祟祟。
一个衣着考究的年轻人坐在巨大圆桌的另一边,年轻人样貌不赖,看上去挺帅气,但却眼眶发黑,显然是纵欲过度。
离年轻人不远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老者。此人眼眶深陷,下巴比女人还尖,一看就是阴险狡诈之辈。
在陈子龙进来的一刹那,老者睁眼瞄了一眼又迅速闭上,同时嘴里发出一声冷哼。
“你就是陈子龙?”年轻人开口了,声音很尖,语气中满是轻视。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陈子龙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像这种货色,他以前根本不屑于对付。
“草,还挺横的,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年轻人继续说道。
“我管你是谁!”
“”福坤不知该怎么接话。
“我是福坤,下城区的福少就是我。”福坤心想自己报出名号,这小子总该吓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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