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山他或许做过对不起你母亲的事,可他对你们兄弟三个还是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你们可以因为自己母亲的事迁怒于他,但是,没有必要这么多年一直耿耿于怀。”

“你以为,他做过的对不起我们兄弟三个的事,就这一件吗?”傅廷年的眼神有几分冰冷。

宝乐一时愣住,觉得这个样子的他好陌生。

他的眼神是这么的愤怒和不甘,难道,傅京山还做过其他错事吗?

傅廷年收回目光,继续把注意力放在花花草草上,“不需要你在这里假好心,如果你真想做件好事,就马上离开傅家,还我们兄弟三个一个宁静的地方。”

宝乐又恢复平日里那股无赖劲儿,“我当然不能离开啦,我还要争家产呢。不过呢,无论如何,我都喜欢京山能够健健康康的活着,最好长命百岁,你爱信不信。我要说的话说完了,我走了。”

傅廷年缓缓抬头,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微闪。

突然间,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一个女人,处心积虑的嫁到傅家,如果真的是为了争家产,难道不该表现的低调收敛点吗?可是她偏偏相反,生怕大家不知道她是来争家产的,就差敲锣打鼓喊着了。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傅廷东早上在家里窝囊了一肚子气,来到公司也没什么好脸色,就差额头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林佑暗暗观察着他的脸色,大气不敢出一声。

最近这段时间,bss的情绪起伏变化很大,动不动就处于暴怒的边缘,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更年期提前了吗?

进了办公室,傅廷东扶了一把额头,沉声说:“林佑,给我搜集所有关于赵宝乐的资料,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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