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顿时想起那天郝母让自己在郝驿宸睡着后,去她房间里的事儿。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是要来!
“安小姐!”骆管家忧心忡忡地叫住她。
安若不解地看着他。可他吁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大步流星的朝陆虎走去。很快,院子里又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发动的轰鸣声,陆虎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奔出郝家的铁门。
“这条老狗!”谢雨璇隔着橡木大门,咬牙切齿地骂道。
安若明白,骆管家这是怕郝太太又要当众刁难自己,所以迫不及待的赶去希桥酒店,要搬回郝驿宸当救兵吧!
“还有,你这个贱”谢雨璇突然一扭头,朝安若高高的扬起手臂。
但这一耳光,迟迟没有落下来。因为安若早有防备,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谢医生,我想送你一句话!”
“什么?”谢雨璇的脸青白交加。
“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安若冷冰冰的说完,甩开谢雨璇的手,迳自朝楼上走去。
“呵!”谢雨璇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古怪的低笑,饿虎扑食般的追上去,揪住安若的长发,把她又硬生生的从楼上拖下来: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你的裤子居然还是湿的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居然就这样穿着驿宸的衬衫,大摇大摆的走进郝家你故意的是不是你以为穿着驿宸的衣服,你以为爬上驿宸的床,就能在顺利爬上郝太太的位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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